唐欣的心他要,她的人他也要。
被折磨的大汗淋漓的唐欣終於開口:“沒有,他沒有碰過我。”
唐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透漏出的悲傷騙不了人,她倒是希望費辰司會碰她,可是他沒有一次也沒有。唐欣此刻已經顧不上悲傷,等待她的又是新一輪的懲罰,時隔四年從未嚐過唐欣滋味的惡魔,又豈是那麼容易滿足。
傑森等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動作終於溫柔了一點……
時間過了很久,久到唐欣懷疑自己就要就此死去的時候,身上的男人才停了下來。
整整六個小時,這個男人真的是精力旺盛的可怕唐欣懷疑自己快要被榨幹了。身上的人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還不讓自己昏過去,一直讓她維持著清醒的狀態下承受著懲罰。
唐欣虛弱的睜開眼睛恍惚看到伏在她身上賣力的男人好像是費辰司。唐欣伸出手撫摸了記憶中無數次想要觸摸的俊臉,果然是自己想象中的觸感,她癡癡的笑著嘴裏不由自主的喊出了費辰司的名字。
可是換來的卻是傑森,粗暴而又持久的新一輪攻擊,這一次她再也沒有堅持住暈了過去。
在暈過去的前一刻,她清楚的意識到,這個男人,她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招惹。
激情過後,屋子裏彌漫著情欲的味道。
唐欣睜開眼的時候傑森還沒醒,她動了動筋骨,緩了好一會兒才接受了眼前的景象。
自己又一次給了這個男人,上一次是毫不知情,而這一次卻是無比清晰的心甘情願。這男人好像是故意維持自己清醒的,他的灼熱他的溫度甚至他撞擊的力度,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唐欣抬頭看了眼天花板,白色的牆麵沒有絲毫裝飾隻掛著一個簡簡單單的大燈泡,六十多平米的小旅館裏通風一點都不好,所以空氣中的味道很濃鬱,身下的床單並不是棉布的,因為激情時被弄得皺成一團,咯得她胳膊疼。其實唐欣知道,她疼的並不是胳膊,她更疼的其實是心髒。
這世上還會有誰活的像她這麼悲哀,因為要得到一個男人,就要委身於另一個男人。這恐怕是最可悲的事了吧,她這一生活脫脫就像個笑話,求不得啊……
小時候聽老人說人生有三苦,求不得,愛別離,怨憎會。
而她此刻覺得,人生中最苦的莫過於求不得了。你不論怎麼樣使勁手段偏偏就是得不到,而這種感覺還支配著你讓你不能放手,往往這種癡心妄想求不得的感情最為傷人。
傑森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身邊的人兒早已經睜開了眼睛,盯著天花板在想著什麼,神色哀戚仿佛有一種誰都理解不了的悲傷。就連自己的胳膊摟在她的胸前也沒有絲毫反抗,不知怎麼回事,這樣的唐欣他不喜歡,很不喜歡。
好像就有一種下一秒,她就要離開自己的感覺,他寧願她起來張牙舞爪的跟他鬧,都不願意她這樣自己一動不動的一個人躺著悲傷要好得多。
“醒了啊,我剛剛弄得你是不是很舒服,並不是沒有感覺對不對。”傑森本來是想說些話緩和一下現在詭異的氣氛,不知怎麼一出口就成了這樣。
傑森注意到聽到自己話的時候懷裏的身體下意識的縮了縮,果然今天不知道控製情緒恐怕是嚇到了她,傑森此刻隻想扇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好好的非說出這麼煞風景的話。
看來傑森還是比較在意剛剛唐欣說對自己沒感覺的事,否則也不會一提多次。果然男人,都對自己那一方麵的表現比較敏感,就連傑森這種人也不能免俗。
唐欣哆哆嗦嗦的撐起身體,顫著嘴唇說不出一句話,這個男人總是這樣一句話就可以輕輕鬆鬆的把她打入深淵。
拋開喜歡不說,這個男人還是有很多閃光點。英俊的外表,迷人而又危險的笑容,甚至床上的體貼她都感覺的到。她剛剛還恍惚身上的人好像變成了費辰司,他溫柔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合格的情人。
可是傑森的話讓唐欣猛然間清醒過來,他不是費辰司,他也不可能是費辰司。他隻是一個仿若惡魔一般和自己做交易的人,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唐欣穩了穩情緒,好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的開口:“現在該告訴我了吧,關於楚昭雪的事。”
傑森本來看唐欣情緒低沉的模樣,還在懊悔剛剛的口不擇言,現在聽到唐欣的話他反而想大笑,這個女人都這樣了,最關心的果然還是隻有費辰司。
“據我查到的消息,唐風也就是你哥哥應該查到了那個女人的行蹤,並且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了費辰司。”
“哥哥?他怎麼會查這件事?”唐欣疑惑的歪著頭問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