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痛,叫——

你還沒入戲,我先賠上了自己。

九月的北城,夜風中夾著涼意。

霓虹燈閃爍在這座不夜城。

海棠踉踉蹌蹌走在街頭。

剛才的一幕,如同電影出現在她腦海。

她鼓足勇氣在暗戀多年的意中人生日會上,表白。

被拒!

她永遠記得他當時的眼神。

決絕,無情。

宮之言三個字,像一把刀插在她的胸膛。

這一插,就是三年。

她灌了自己一杯又一杯。

走出那場熱鬧的生日會,她才發現自己已經醉得不認識路了。

酒精在她體內翻滾,難受得要命。

她蜷曲著身子吐了一陣,胃裏舒服不少。

剛直起腰,腳下一滑,倒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胸膛。

她雙眼迷離,望向眼前的男人。

深邃的雙目裏潛藏著野獸般的危險,高挺的鼻梁,尤其是那張薄唇,彰顯著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真他麼——好看!

比宮之言好看了不止一倍!

她緊緊環住眼前男人的腰,醉眼朦朧,“帶我走,”

男人眸色幽深,像一汩千年深潭。

看似平靜,實則暗濤洶湧。

他打橫抱起她,進了一輛黑色布加迪。

“宮之言,你混蛋!我喜歡了你三年!從高中到現在,總有一天,你會後悔——”

海棠蜷縮在真皮座椅,夢囈般地發著牢騷。

男人麵無表情,從她小背包中掏出一個紅色錢夾。

打開,掃了眼裏麵的身份證——

海棠。

剛過十九歲。

他用手機拍下她的身份證,又撥出一個號碼,低聲道,

“替我查個人。”

忽然,海棠一個側身,把頭埋在他胸膛,“宮之言,我們好好處,好不好?”

少女獨有的馨香與酒精的混合,令他有些癡迷。

他胸口處的襯衣一片水漬。

她在哭。

“宮之言,你知不知道我愛了你多久?”

他眸色幽深,靜靜俯視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孩。

一六五左右的個子,清澈靈動的雙目因為哭泣已經紅腫不堪,如玉的膚色在酒精的作用下泛起淡淡紅暈。

及肩的黑直發來回晃動,唇瓣粉嫩好看,蠻水靈的丫頭!

手機來電打斷他的思緒。

“靖離,你讓我查的那丫頭,就是我們的宿敵‘海氏’海若連的長女。”

他放下手機,俊顏泛起寒霜,眸色深不見底。

“先生,去哪兒?”

前麵的司機小心地問。

“‘桃源裏’。”他很幹脆。

月色當頭,已近子夜。

低奢簡潔的房間,隻有鍾表的滴答聲。

君靖離端著一個斟了紅酒的高腳杯,凝視躺在自己床上的女孩。

她雙頰緋紅,上衣微敞,往下是起伏不定的胸口。

他目光灼熱,丈量過她的身體。

年紀雖小,但身材已經凹凸有致,十分有料!

他喝掉杯中酒。

走近。

怪就怪你是海家的人好了!

他扯下自己的領帶,襯衣,西褲。

雙手有力地撕開她的衣衫。

“宮之言??????”

她迷迷糊糊中覺得一個男人的軀體與自己貼到了一起。

然後是鋪天蓋地的吻。

急促的,綿長的,讓她沉溺其中,不想醒來。

很快,一股錐心蝕骨的痛,從她下身蔓延開來。

她大腦中僅存的意識,她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了宮之言。

雖然痛,但是,她很快樂。

她好像跌入了一艘海中行駛的小船。

浮浮沉沉,沒有依靠。

一宿貪歡。

陽光透過微開的窗簾,照在海棠身上。

她緩緩睜開眼睛。

頭痛欲裂。

下身更是撕裂般難受。

她竟然一絲不掛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她立馬慌了。

剛從地上撈起自己散落的衣物,一個男人極富磁性的嗓音在門口響起,“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