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舊江戶風格的房間裏,地上鋪設的榻榻米經年累月的使用多處磨損了,好在打理的幹淨,沒有黴變異味。飛蛾撲打在昏黃的吊燈下,照見了這個家僅剩的未來。

地上跪坐的婦人正焦急的看著床褥上的昏迷不醒孩子,自從丈夫三前將他們的孩子帶去大蛇丸的研究所之後,回到家就開始高燒昏迷不醒。孩子緊閉著雙眼,好像有一隻夢魘纏繞著他,幼的身體好像在抗拒什麼不詳的東西,不斷掙紮。婦人用毛巾擦去孩子額頭上的汗水,用上了各種安撫的手段。

孩緊握的手慢慢鬆了開來,頭偏到一邊昏睡了過去,這回總算安靜了下來。婦人觀察了好一會,還是無法確定孩子倒地怎麼樣了,隻是自己也不過是個家庭主婦也沒有太多辦法。起身退出了房間她還要忙碌於生活的瑣事。

一個穿著木葉村忍者製式馬甲的男子走在樓梯上,想著去看望昏睡的兒子,而那婦人也正好走了下去,兩個人在樓道裏相遇了,愛子心切的婦人看到那個始作俑者不禁嫌惡的嘟噥了一句“沒本事的家夥”。

聲音很但還是被身為忍者的丈夫聽到了,“你什麼,我也是為了他的將來”他下意識的就反駁道。

“是的,為了實驗的補貼就把孩子往大蛇丸那裏送,我想你一定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我的忍者大人”盡管被聽到了,她並不慌張一麵做出向男人賠禮的禮節,但言語上的譏誚,讓男人更加難以接受。

“你要我多少遍,一旦讓大蛇丸大人選中,我們就可以擺脫現在的生活,而孩子還可以拜大蛇丸大人為師,這是不容放棄的機會”關於這個問題在這三裏兩人爭論了很多次,男人急於讓妻子相信自己,但現實正讓他越來越沒有底氣。

“當初結婚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什麼平平淡淡就好”妻子不依不饒,男人突然爆發了,放棄了服妻子的想法“婦人之見,在這個世界靠著別人的力量活下去就是罪孽”他叫嚷到“和我一起執行任務的島田、真田他們比我還厲害,可結果呢在那些上忍手裏,一個照麵就被對方的忍術殺死了,而那些平民被盯上都不知道是誰殺死了他”到這裏,身為中忍的丈夫反而理智了起來,臉上流露出了恐怖而羨豔的神情。

爭吵逐漸升級,爭辯的重點也從孩子轉變成他們結婚之後的家庭瑣事,隻是兩人都沒有注意到房中的變化。

“啊,陌生的花板”此刻他的心情十分複雜,其實他三前就已經意識到自己穿越了,但在真正成為這具身體的主人之前,他在大腦的識海中接受了上一個主人的記憶,像是在看快進的錄像一樣,整整看了三。如今的他極其的虛弱,不僅在於看了0多時的爛片,更要命的是深深的饑餓已經讓他的大腦想不出什麼應付別人的法子,起身後搖搖欲垂的步伐,艱難的摸索到門口。而當他打開房門,卻看到了兩個陌生男女正在吵架,他其實是崩潰的。隻得用盡全身力氣向他新的父母喊到“我餓了!”。

“納尼?”暮然回首,看到再度站立起來的孩子,母性的本能促使她立刻衝了上來抱住了孩子,雙手撫摸著孩子的背,直到身體再度感受到孩子的溫度,眼角閃著淚光,口裏喃喃道“老保佑”之類的話語。樓道裏的丈夫偷偷的瞥視著,看到這一幕,一下子癱在背後的牆壁上,從褲子慢慢的摸出一根煙點燃,神色複雜的望著自己的兒子,心裏想著還要不要繼續完成大蛇丸的任務,但終究慈愛超越了利益,隻是在牆邊靜靜的看著,做出決定後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

往後的幾日裏,夫妻的關係漸漸緩和,兩人的重心都放在了孩子上。作為忍者的丈夫,為了照顧孩子有幾沒有去接任務了。湊巧的是在不久前大蛇丸叛逃了,木葉高層控製了消息,用雷霆手段對大蛇丸的組織進行打擊,等到放出消息,大家議論紛紛,而暗部也找到了這家送孩子到大蛇丸實驗室的蝦米。

“開門!暗部,查水表!”幾個帶著假麵,背著忍刀,身穿黑色戰鬥服的暗部找上門來了。“納尼,暗部,水費剛交啊”來開門的伊藤止話音未落,就被暗部用體術壓製住了“第117次火影令徹查與大蛇丸有關的組織和個人,跟我們走一趟吧”一個瞬身術就帶著伊藤止離開了這裏,而留下了哭搶地的妻子西園寺雅,和無比震驚的伊藤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