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腳陡然離開了地麵。
她驚呼一聲,已經被男人抱了起來。
甚至都沒有上樓,而是直接將她丟到了沙發上,隨後,緊實的身軀壓了上來,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他身上的氣味清冽好聞。
馮春雪卻覺得腦袋都要炸了,因為他,她下意識的覺得缺氧。
“周寅,你滾!”
她的臉因為憋悶已經變得通紅,呼吸急促,雙手撐開在他的襯衫上,然後緩緩地收緊,他的襯衫被抓出了印子。
周寅推開她的手,微微起身,解開了襯衫的扣子。
裸露出來的胸膛上,都是被她隔著衣服抓出來的紅印。
一路將襯衫的扣子解掉,大手一甩,扔在一側。
當他的手開始解皮帶的時候,馮春雪知道事情玩大了。
他不可能會放過她了。
可是她不想!
當他的吻密密麻麻的箍下來的時候,馮春雪偏頭,幾乎是從他粗暴的動作中擠出來的話音。
“去紅燈街還要給錢呢,你打算給我多少!”
周寅動作一頓,將手中的皮帶壓在手掌下,壓在她的耳側,冰涼的皮扣碰到她的耳釘上。
發出讓人顫栗的聲響。
他的呼吸很沉,目光也很沉。
“錢。”他冷笑一聲,“你也配?!”
馮春雪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的語氣冷酷又輕蔑。
這幾乎不亞於用刀子將她心口的傷疤刻開。
“外麵給錢睡的人一抓一大把,既然你不給,請滾。”
馮春雪努力的壓住從聲帶傳來的顫抖。
她甚至能聽到他將皮帶攥的咯吱咯吱的響。
有那麼一刻,她甚至會覺得,男人在盛怒之中將皮帶揮起來抽在她的臉上。
馮春雪下頜緊繃。
周寅緩緩的起身,卻依舊狠狠地壓著她。
抓起電話,撥了出去。
“青山,支票。”
大概半分鍾後,走進來一個穿著黑西裝,麵無表情的男人。
將一遝支票和一支筆遞給周寅,做完這一係列的動作後,無聲無息的走了出去。
周寅將支票和筆扔在她的身上,筆掉落,打到了她的臉。
“填!”
馮春雪覺得四肢百骸冷意徹骨,甚至全身僵麻,她覺得萬分屈辱。
抬起手,扇了周寅一巴掌。
她用極了力氣,巴掌聲很響。
周寅愣了片刻,似乎是沒想到她會打他。
他鋒銳的目光像是一把刀片,能將她的臉劃開。
隨後,他大手按住她的臉,向下,大拇指壓住她的唇,隨後強力的撬開了她的牙關。
他餘下的手指抵住她的下巴,毫不費力的就能輕易的讓她痛苦的抬起頭。
“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話音剛落,馮春雪猛地咬在了他的手指上。
十指連心,周寅咬牙,可是這比起那天他所看到的,和接下來的一係列事情,這點痛簡直微不足道!
“你傷我,我上你,扯平了。”
他將手抽出來,拇指被咬破,出了血。
沙發旁,隨著最後一件內衣被扔到地上,她的雙腿被扯開,若不是沙發攔著,幾乎要扯成一字馬,馮春雪痛呼出聲,像是腿根上的肌肉都斷裂了似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