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隨後想想這幾天兩人的冷戰,她一個電話甚至一條訊息都沒有給他,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第二天。
馮春雪聽說他周寅打拳擊的時候傷到了,她心疼。
兩人已經冷戰一個星期了,誰也不和誰說話,誰也不喝誰見麵。
可是她再也等不下去了,於是打算自己主動一次。
於是就找周寅的朋友秦三問了他在哪。
說是周寅在家。
馮春雪趕到的時候,周家的門打開,周寅和一個女孩一起從家裏出來。
當時馮春雪腦袋就嗡的一下,可是她沒誤會,他相信周寅。
當時她就愣神的功夫,沒上前去追他。
於是等周寅和那個漂亮的女孩上了車後,她才反應過來,攔了輛出租車。
“師傅,跟上前麵那輛車。”
周寅所乘坐的車一直開到了一家酒吧。
當時天色漸晚,周寅和女孩一塊進去,馮春雪從車玻璃向外看,看到那女孩將手搭在了他的腰上,然後腦袋依偎在了他的懷裏。
再然後,兩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她的麵前。
她坐在車裏,心裏不知道有多複雜。
那個時候腦袋裏一片空白,隨後委屈席卷而來,她抿緊唇,隨之而來的還有夾雜著的憤怒。
於是她拉開車門瘋了一樣的衝了進去,開始尋找那人的身影。
酒吧裏很嘈雜,隨時能撞到渾身酒氣出來的男男女女。
直到,她從一層的樓梯往上看,看到了正在二層的兩人。
而且,兩人還準備進包廂。
馮春雪衝上去,隻要再衝過幾個人之後,她就能碰觸到他的肩膀。
隻是,周寅身旁的女孩問了他一句話。
“你和馮春雪分手了嗎?”女孩的聲音柔軟細膩,她一個女人都覺得甜膩酥麻。
“沒有。”
“那為什麼這幾天不見她來了,你不想她嗎?”
馮春雪屏住呼吸。
男人沉默了下,“不想。”
就在馮春雪心裏即將跌入穀底的時候,男人的話無疑是將她踹入了地獄。
他說,“像她那樣水性楊花,拜金又隨便的女人,玩玩就好,不必當真。”
“那你還和她交往這麼久啊。”
“那時候眼瞎。”
馮春雪的臉上像是觸電一般,密密麻麻的冷汗從額頭上滲出來。
臉上因為羞辱和通紅一片。
交往那麼久,他就用一句玩玩就好,不必當真,那時候眼瞎來結束。
她這幾年付出的感情就像是個笑話。
“春雪,春雪?”
高江搖晃著她的肩頭,女人才回過神來。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皺著眉頭看起來很難受。
“怎麼了?”她有些愣怔,才發現,自己是想的太入迷了。
看見高江,就會將那段她最不想回憶起的日子給想起來。
“想起他了?”他微微歎了口氣。
“沒有。”
她不自在的別過頭去,將頭發掖在耳後,心裏痛苦的感覺遲遲的消散不去。
她不會原諒周寅,也不會再喜歡他,也不會再念著他的。
三年的感情被他像是垃圾一樣的做了總結,她心早就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