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個星期後來這裏。”帶靜歌出來的男人給了靜歌一張卡片,上麵寫著一家貴族醫院的名字,以及一串電話號碼。
……
人都走後,靜歌攤在地上,腿軟的起不來。
段弦心疼的將她扶起來,說道:“這些人都很謹慎的,之所以是一個星期後檢查而不是幾天就檢查,是在給你反悔的時間,到時候是要簽契的,一旦簽了,你就命就攥在人的手裏了,就再也不能反悔了。”
段弦還是希望,她能好好考慮考慮。
靜歌搖頭,“我想好了。”
段弦遲疑了一下,說道:“小歌,那天帶你走的是傅二爺吧。”
段弦講的是,她帶著靜歌去找鴨子的那天,將靜歌帶走的人。
她分明看到了,是傅言深。
而且靜歌第二天回來,身上那曖昧的痕跡,都表明了,那天晚上,靜歌絕對和傅言深發生了什麼。
靜歌眼神猛地晃動了兩下。
段弦握住她的手,抿唇,“小歌,這景城,沒人能比傅言深更有錢,你何不跟他開口呢。”
段弦大抵明白,他那樣的男人,不會虧待和自己睡過的女人。
靜歌目光有些怔,和傅言深開口麼?
以什麼理由?
他太霸道,占有欲太強,他讓她害怕,她不想一輩子被豢養在他的身邊,像個寵物一樣。
靜歌眼神顫動,如果真的跟傅言深開了口,她就再無回轉的餘地了。
靜歌搖頭,道:“我和他沒關係。”
“靜歌。”段弦皺眉,靜歌卻是擺擺手,蒼白著臉站起來,“段段,你不用再說了,我心意已決,還有,你……”
靜歌看著段弦,知道為了自己,段弦很有可能去找傅言深。
“這件事情你千萬誰都不能告訴。”
尤其是傅言深,他知道了,會殺了她的。
“我知道了。”段弦垂下眼簾,知道勸不回頭靜歌,隻是歎了口氣。
……
靜歌現在已經不在心理谘詢部了,那天傅言深說完他要她後,就將她直接調來了總裁辦。
靜歌將文件放在他的辦公桌上,準備走的時候,卻被他叫住。
傅言深伸手,擒住她的手腕,將她輕飄飄的身子拽過來,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靜歌臉色一僵,臉燒的厲害,忐忑不安要起來,卻被男人一把環住了腰,禁錮的死死的。
“別動。”他輕瞥了他一眼,靜歌瞬間從他那雙漆黑的眸子裏讀出了危險的味道。
她嗓子滾了滾,不敢再動。
貼著薄薄的布料,他身上的溫度漸漸的發燙起來。
燒的靜歌心驚膽戰。
偏頭去看他,他在低頭簽署文件,他工作的時候,表情嚴肅,眉頭偶爾皺起,配著那張英俊的臉,有一股子禁欲的氣質。
可是懷中還抱著她,怎麼看都正經不起來。
“傅總……”
靜歌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小聲的叫道,他從嗓子裏溢出一抹低沉的嗯聲。
仰起頭來,露出男人的象征喉結來。
皮膚顏色是曬出來健康的蜜色,頗具男人味。
不能靜歌說話,他伸手捏了一下她腰間的軟肉,靜歌覺得癢,就開始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