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點禮貌行嗎?怎麼對學姐說話呢。”
說實話,這要是個人少的地方,卓琴早就削她了,誰讓她不要臉的勾引自己姐姐的男朋友呢。
卓琴倒不是怕被通報,在畢業前出點什麼事拿不到畢業證了。
而是怕,在這個地方和靜漫撕破臉,全校的同學都會知道靜歌和季乾的事。
這對靜歌不好,所以她也就忍了。
“靜歌,這件事要不是你聯合情夫做的,你敢不敢跟我回家。”
靜漫也不想起衝突,畢竟,她理虧。
“好。”
……
家裏,果然如同靜漫所說亂成了一團。
所有的家具都被掀翻,就像是遭受了一場猛烈的洗禮一樣。
父親不在,拖著病懨懨的身子去公司了。
王亞茹坐在沙發上,眼神呆滯。
見靜歌後,突然發起狠來,撈起茶杯就向著靜歌摔了過去。
茶杯砸在了靜歌的額頭上,而後摔裂在地上。
靜歌隻覺得眼前一黑,身子跌在了地上。
一小股血順著傷口流了下來。
“不知廉恥的東西,都算計到自己家來了?”王亞茹尖銳著嗓子指著靜歌破口大罵,“你跟那個叫成西的睡了多少次,才讓成西那男人收了公司的股份,頂下了債,甚至帶著人跑來家裏要債來了?!”
成西?
是誰?
靜歌有些迷茫,王亞茹更氣了,“瞧瞧你這副小白兔的模樣,怪不得把男人迷得團團轉呢,上次將你賣了,是不是覺得還挺過癮的呢!”
王亞茹和靜漫都以為。
那天,和靜歌睡得就是照片裏的成西。
而傅言深帶走靜歌的事,那天在場的人都不敢開口透露出去,畢竟惹誰都不能惹傅言深那樣的男人。
王亞茹揚手下來要扇靜歌,靜歌抬手擋住王亞茹的手,撐著身子站了起來。
“既然你這樣,也就別怪我和你爸了,這房子,大概也賣了抵債。”
王亞茹的話,戳痛了靜歌的痛楚。
她臉色差了些,冷下了臉,“這房子不能賣!”
這房子是她母親親手設計的,一工一木都是母親所監督的。
房子的格局更是母親所規劃的。
母親留在世上的最後一樣東西,就隻有這個房子了。
“不能賣,難道你要叫我們去死?”王亞茹瞪眼,“就算不是你指使的,也是你惹出來的禍端,我不管,你要是籌不到錢,這房子我就頂出去了。”
“欠了多少?”靜歌麵色平靜,心裏卻是在顫抖。
“五千萬。”
五千萬……她要去哪裏籌。
“籌不到?”王亞茹見靜歌的樣子,冷笑,“不過我也勸你別白費那個力氣了,不過就是死人留下的東西,人都死了,還留著這房子做什麼用。”
靜歌咬牙,垂在身側的手攥緊,握成拳頭,咬著牙說道:“你道歉!”
“我說的不對麼?”
“你道歉!”靜歌幾乎是吼出來的,大步上前,那憤怒的模樣嚇的王亞茹後退了一步。
“靜歌!”
身後傳來男人中氣十足的吼聲,隨之而來的還有響亮的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