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共工的背上並不好過,實在顛簸的很,白龍又命令大家用矛向下戳,共工後脖子回彎的地方正是鱗片薄弱的好地方,白龍自己身為同族,真是打了個知己知彼,一時間,幾百人組成的大鐵球在龍脊上,有人用戈勾住共工的背鬃,有人用矛戳刺,疼得共工是連連尥起,雖然有效,但不能長久保持住陣型,而且畢竟演習不是真戰場,若一點點情麵都不給長輩留,怕是要很難做人的。
和白龍想的一樣,共工咒罵起來:“白龍你好不厚道!偷襲我!”白龍聽完也是覺得這樣不好,便指揮著盾山陣騰飛起來:“今日我雖受三王爺謀算而陷於不義,但太上皇的指令來講,我並未做錯,今日我會彙報打為平手,算是對共工神君的補償了。”“不成!”混元也真是會趕趟,更是壞壞一笑的挑唆著:“什麼叫受我的謀算,我謀算誰了?我前腳才和我父親告知了叔叔位置,後腳這看著鳥雀西移,心裏擔憂叔叔的營地才好意過來,竟已經打起來了。”
“好好好。”白龍幾乎快要笑出來了:“接著演!混元!不要浪費你從小到大自己和泥偶對戲的天賦。”共工又不是蠢,這左右被夾擊了,肯定白龍也是受這小子的害了,可若是此時接受白龍的平手沒麵子啊,便是龍頭一昂,趁著白龍不備,極其洶湧的水柱噴了出來,將白龍噴了老遠,當然,也不排除白龍是故意讓他將自己噴出去,這樣無非是給共工一個情麵,給他加個分數罷了,自己一樣是順水人情。
當共工又將龍口一張也想將混元呲出去的時候,混元卻靈活的很,直接開了一道傳送門,傳送門的另一頭竟然是父親的營地,而燭龍身處營地還在營裏巡視,和士兵們圍火談心,幸好休息的不早,不然被混元這招引水灌溉打個措手不及,豈不丟人極了。
“這是!”燭龍在營地南側,捧著和士兵們一樣的夥食,剛剛吃完,正和睚眥分析著每一個戰士的優缺點,甚至還展示起來各自的原形、法術、力量,本來算是高高興興的一天,這真叫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燭龍從看加你水流湧進,到抬手控了水,這反應的時間裏,那水流從高空落下,已是直接衝向營地,直接當頭砸到了主帳上,又往四周衝散,瞬間就澆了個七零八落,半片營地都被損毀,燭龍反應還算快,趕快的施法,甚至順著水流,逆著水流的方向給連根收走了,十分迅速也斬草除根,而沒了水源之後的共工竟然幹咳了兩聲,又砸吧了砸吧龍口,惱羞成怒的巨吼了一聲。
“混元真是損。”沒有水來遮掩視線了,燭龍瞅清楚了,是一道紫色邊緣的傳送門,就是混元幹的,便心裏大罵兒子不孝,哪有這麼行事的,可用兵在險在奇,這算是借力打力一箭雙雕了,而在傳送門之後的混元更是覺得快樂,竟然一抱拳:“謝了叔叔,您幫我給我爹頭上呲了好大一泡.......”隨後沒說完,很快就咯咯咯的樂了:“反正我爹肯定極其震怒,不如現在,我們合力,我來開啟傳送法陣,我們直搗我爹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