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其實還挺好的。”
“我才剛剛跟你說過,眼見不一定為實,你就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吹過了?”
言歡歎口氣:“你就不能告訴我,他具體到底是哪裏不好嗎?”
權墨深笑:“全部,城府太深,算計很遠,野心極大。”
言歡歎口氣,這些好像都跟她沒有什麼關係。
不過,既然二哥都這麼說了,她以後還是要小心分辨的。
周日,言歡和權墨深都騰出了時間。
他親自開車,載著一家四口去了商場。
除了給言歡和兩個孩子買了名貴的衣服。
言言還特地要求去給爺爺奶奶和姑姑買了新年禮物。
從商場往外走,路過製作照片杯的小店時,坦坦忽然站在門口不走了。
權墨深回頭看他,問道:“怎麼了坦坦?”
坦坦揚起小腦袋看向她:“我們一家人還沒有一起照過相呢。”
權墨深抬眼看向言歡:“我們去照全家福吧。”
言歡暖暖的笑,點頭。
四人離開商場後,就驅車去了影樓照全家福。
權墨深答應坦坦,過年之前,一定把家裏客廳牆上的照片換成一家四口的全家福。
坦坦這才喜笑顏開的。
言歡看著兒子高興,自己心裏也覺得痛快。
中午,一家四口就在外麵吃的午飯。
說來也巧,他們剛進酒店,就正好遇上了明月集團的老爺子程汗用餐結束要離開。
看到對方,權墨深出於禮道,讓言歡和兩個孩子先進餐廳,自己則過去打招呼。
“程老爺子,好久不見了。”
“我老眼昏花,這才看清楚,原來是墨深呐。”
權墨深勾唇,“是我,看您用餐結束了,我送您上車吧。”
“我雖然老眼昏花,但這台階,我還是看得清楚的。墨深,我聽我家月明說,剛剛那個女人,擺了我孫女兒一道?”
“剛剛哪個女人?”
“帶著你女兒進去的老媽子?還是傭人?”
“看來,老爺子,您的眼神的確不行了,也就隻能看看台階了,剛剛帶著我女兒進餐廳的那位,是我的妻子。”
“墨深呐,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女人,在任何時候,都是可以成事,亦能敗事的。
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說過,娶了我的孫女兒,明月集團就是你的,可你娶了那個女人,你能得到什麼?”
“我權勢集團已經足夠強大,不需要仰靠一個女人帶的嫁妝來幫我支撐什麼,至於我跟我妻子的結合……嗬,我能得到的東西太多了,比如,真正的家庭。”
“你的意思是,我的孫女兒給不了你家庭?”
“她的確給不了,因為心機太重,起碼,她給的家庭不是我想要的。”
“你在我麵前,都如此貶低我家月明,可想而知,平日裏,她去對你趨炎附勢的討好你,受了你多少委屈,權墨深,你們權家,的確是欺人太甚。”
“那隻能怪您的孫女兒自取其辱,我對她解釋過很多次,我不喜歡她,不會娶她,見凡有點兒自知之明的人,都該學會適可而止了,您的孫女兒,真該跟瀾希集團的大小姐學一學,那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該有的樣子。”
程汗一張皺紋縱橫的老臉盯著權墨深看了半響,最後冷哼一聲,繞過他離開。
權墨深也沒再相送,直接去了餐廳,跟老婆孩子一起吃飯。
這才是當務之急。
吃過飯後,權墨深將他們送回了家,自己親自開車,將言言給家裏人買的禮物送了過去。
一進院落,他就看到裹著大衣,站在院落裏的爺爺。
見到他回來了,爺爺倒有幾分驚訝:“你小子怎麼回來了。”
“爺爺,大冷的天,你站在院子裏幹什麼,快跟我進屋去,別感冒了。”
“我呀,等你妹子呢。”
“權瑜星今天要回來了?”
“是啊,昨天的飛機,按理說,現在早該到了。”
權墨深心裏沉了一下,該到了,卻還沒回來,隻有一個可能,她去找言歡了。
這麼一想,權墨深將手裏拎著的禮盒轉身遞給了阿姨。
“這是言言給她太爺爺,爺爺奶奶還有姑姑買的新年禮物,你幫我提進去吧。”
“是的,二少爺。”
保姆一走,權墨深就回身要離開。
倒是爺爺不急不躁的道:“你小子,剛回來就走?”
“我擔心星星是去找言歡了,我怕她們鬧不愉快。”
“那也不急於這一刻,你過來,我有事兒跟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