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言歡……不會錯，是她，是她，可是……她不是死了嗎？”
“福總，您說什麼？”
福有翰的低聲念叨，秘書並沒有聽清。
他抬頭，雙眸直直的望向秘書：“你立刻去讓人力資源部的人通知下去，麵試時間提前到兩個小時後。”
“可是福總，有些人住的很遠，他們……”
“廢話什麼，來不了的，直接取消資格，趕緊去。”
福有翰的音量不自覺的加大了幾分。
秘書知道他火了，也不敢招惹，連忙轉身要出去。
“等一下，”福有翰突然喊道：“這個言歡，一定要讓她來。”
秘書咽了咽口水，“是。”
他家小福總，這才是打算要選美吧。
“言歡……”福有翰手裏緊緊的握著言歡的資料，心裏一陣陣的發麻，發澀。
“真的是你嗎？”
言歡接到歡顏公司打來的電話時還有些疑惑。
“十二點嗎？”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了。
“好的我知道了。”
還是第一次遇到有公司中午十二點開始麵試的。
這也……太任性了。
不過想歸想，她還是利索的下床洗漱，換好衣服後化妝下樓。
見她要出門，阿姨問道：“小姐，一會兒要吃午飯了，您現在是要出去嗎？”
“我要去麵試。”
“中午麵試嗎？”
言歡也是莫名其妙的聳了聳肩：“很奇怪對吧，本來訂的2點，改到12點了，孫阿姨，中午我就不在家吃了，你們也不用特地忙活了。”
“那我去叫小周來送您。”
“好。”
到了歡顏公司，已經十一點半了。
她上了7層，可能是因為通知太倉促，14個人隻來了六個。
她在一旁才剛坐下，手機響了起來。
見是權墨深打來的，她抿唇接聽：“喂。”
“一會兒我回去陪你吃午飯。”
“別了，我現在不在家。”
“你出去了？”權墨深有些驚訝，自打回了海城，言歡幾乎不怎麼出門。
言歡笑：“是啊，麵試時間提前到12點了，不知道在搞什麼。”
“什麼公司，這麼隨便，沒問題嗎？”
“嗬，沒問題的，放心吧。”
“那你一會兒記得好好吃飯。”
“好，麵試完我就去樓下吃。”
掛了電話，言歡抱懷等待。
此刻的監控室，福有翰一個人安靜的坐在監控室裏，雙眸死死的盯著7樓長廊中的言歡。
是她，絕對是她。
他再低頭看向手中的資料，眼神中一抹精光閃現。
“文柯，你進來。”
門口的秘書聽到聲音，走到福有翰身邊。
他起身，在秘書耳邊耳語了幾句什麼，秘書連連點頭後，離開去處理了。
12點，麵試準時開始。
與之前的一對一的麵試不同。
這次是十四個人同時進去麵試。
每個人發了一個題板，麵試官問問題，麵試者寫上答案。
現場進行淘汰。
言歡現在是真的覺得，這個是任性的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