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對方的信息嗎?”
林夢茹哽咽著:“好像有一個女人是二爺的未婚妻,別的我就也不知道了,我隻是郝成功的床伴,許多時候,他是不跟我說什麼重要事情的,那天,他也是喝高了,說露了嘴,我才知道的。”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
“那我掛了。”
“等一下,”言歡猶豫了一下:“人都會經曆一些事情的,你現在隻是在為當初自己的選擇買單,事情總會過去,這裏不是結局,是起點,希望你會有個好的新開始。”
“謝謝,”林夢茹的聲音無精打采的。
聽著對方掛斷了電話後,言歡將手機放到了一旁。
權墨深問道:“誰?還讓你這麼用心的灌心靈雞湯。
“我灌雞湯了?”她不禁一笑:“這是得了我姥爺的真傳呢。”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誰打來的?”
“郝成功的那個情婦,以前我們公司的員工,林夢茹。”
“她給你打電話做什麼?”
“她被郝成功的老婆逼上了絕路,她媽媽心髒病發住院,我給了她一些錢,幫她度過了危機,她是感謝我才打來的。”
她沒有跟他說,林夢茹告訴她的關於那兩個女人的消息。
既然說對方是二哥的未婚妻,那她能想到的人隻有一個,程月明。
而且,郝成功也一直都以為程月明是二哥的未婚妻。
程月明是權家父母選定的兒媳人選。
如果她現在告訴了二哥,隻怕會引起一場不小的麻煩。
她要自己慢慢的觀察,然後想辦法查明一切,給自己討回公道。
“沒了?那你給她灌雞湯?”
她笑,將她說的他弟弟的事情說了一遍。
權墨深也沒多想,單手給她夾了菜:“好了,別人的事情我們就少管,吃飯吧。”
言歡點頭一笑,吃飯吧。
養了兩個多月,言歡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被養軟了。
天天不是在床上躺著就是在院落裏曬太陽,她覺得人生真的是不能更無趣了。
酒店的裝修已經進入尾聲,雲山島這邊的工作也基本可以告一個段落了。
她重回海城的事情被提上了日程。
本來以為時間還早,所以沒多擔心。
現在因為馬上就要走了,她心裏反倒是真的開始有些不安和害怕了。
權墨深因為傷的是手,所以一個半月的時候已經把石膏拆除,可以正常活動了。
這次,權墨深是親自帶她去醫院拆石膏,順便拍片看她恢複狀況的。
在醫院裏呆了半上午,言歡終於得到了解放,拆了石膏,可以慢慢的開始走路了。
出了醫院,言歡看著他不禁一笑道:“雙腳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呢。”
“記住了,醫生說了,不能進行劇烈運動。”
她不禁一笑:“我這工作天天都是坐著辦公,哪裏就需要劇烈運動了。”
“為了慶祝我們兩個都從殘疾人恢複成正常人,今天中午,我們單獨在外麵吃,正好,我也有話要跟你說。”
言歡聳肩:“好呀,去哪兒?”
“別管了,上車,我帶你去。”
兩人對視一笑,上車一起出發去餐廳。
權墨深包了露天餐廳的一整層,言歡一上來,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