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雅驚喜:“所以你打算跟二爺在一起?”
言歡看她笑:“我剛剛在手術室門口不是跟醫生說了嗎,我是他妻子。”
“哇……豪門少奶奶誒。”
她剛說完,病房的門被推開,她連忙掩唇,對言歡擠了個眼:“暖暖,既然二爺在這裏陪你,我就先回去了,等我抽空再來看你。”
“嗯,你快回去吧,二哥,你讓人送送靜雅。”
蘇靜雅嗬嗬一笑:“不用了不用了,雲山島就這麼大,打個車,一會兒就到家了,我先走了。”
她說完就風一般的出去了,權墨深走到言歡床邊:“我看你跟你這朋友相處的時候,想到了你跟權瑜星。”
提到星星,言歡凝了凝眉:“有嗎?”
“有,隻是那時候,星星很黏你,你也很信任她,你們兩個像連體姐妹花”
她鼓了鼓腮,呼口氣:“既然要跟你結婚,那我是不是早晚得跟星星見麵?”
“你不想見她?”
“以前是不想,現在是……不敢。”
“為什麼?”
“她若知道我還活著,應該會跟你一樣恨我吧。”
權墨深望著她,他是氣她騙了自己,可他更開心,因為她沒死,他覺得,全世界都亮了。
可他不能告訴她,因為……他還要用這份所謂的恨牽製著她。
他怕沒了這份牽製,她會再次離他而去。
多可笑,她口中無所不能的權墨深,卻總是對她這個小女人患得患失。
他現在不想工作,不想賺錢,隻想弄明白,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這個小女人愛上自己。
“星星不會恨你,隻會高興的。”
權墨深表情淡淡的:“如果你們再遇到,我真希望你們能像從前一樣,好好的。”
“我們可能……回不去了,有些事情,一旦有了傷痕,很難撫平。”
“如果你知道權瑜星這些年經曆過些什麼,或許就不會這麼想了。”
言歡看他:“星星這些年……過的不好嗎?”
他淡淡的笑了笑:“說不出好不好,她比以前性格軟了,也愛笑了,可是……笑不及心。”
言歡咽了咽口水:“或許是因為長大了吧。”
“不聊星星了,剛剛是南征給我打的電話,撞我們的凶手已經被警察抓了,我也讓他安排人去準備你要的東西了。”
言歡眼神間閃過一抹小心機,她咬牙:“我饒不了那個郝成功,我必須要用實際行動讓他知道,他欺負錯人了。”
權墨深勾唇,看著她眼底的勢在必得,覺得他的確可以先不插手。
當晚,權墨深和言歡一起在醫院裏住院。
蘇南征有事兒都是直接來醫院跟他彙報的。
第二天上午,權墨深跟蘇南征去了外麵談公事。
言歡一個人百無聊賴的躺在病床上,閑的筋疼。
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請進。”
病房的門打開,竟然是齊景桓來了。
言歡驚訝之情溢於言表,“景桓?你怎麼來了?”
“剛剛我打電話,詢問我前幾天做手術的病人情況,他的主治醫生,哦,就是那天跟我一起下樓,在一樓大廳見到了你的那位醫生,他告訴我,你現在在醫院裏住院,我不放心,所以就過來了。”
“天哪,”言歡驚呼:“那個醫生隻見過我一次,也不怕認錯人嗎?”
“你長的這麼有辨識度,想要認錯,很難的,整個雲山島翻一遍,也找不出第二個你這麼美的女人。”
言歡不禁撓了撓眉心一笑:“你這麼不含蓄的誇我,真的好嗎?”
“當然,非常好,”他走上前來,看了看她打著石膏的腿:“怎麼樣,你還好嗎?”
“腿有點兒骨折了,沒多大事兒。”
“這還不算大事兒?你的心怎麼這麼大。”
言歡愧疚一笑:“抱歉,我實在沒想到,這事兒會被你知道。”
“若我不知道,你還不打算告訴我嗎?”
“主要是真的沒多大點事兒,養養的話總會好的。”
“你呀,就是太拿自己不上心,一會兒,我去找你的就診資料看一下,看看他們處理的有沒有不妥的地方。”
“不用了,弄的我好像特別矯情一樣。”
齊景桓笑:“是我願意的,你就別管了。”
正這時,門打開,權墨深胳膊上吊著石膏走了進來。
見齊景桓在,還跟言歡有說有笑的,他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