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用力的想要拽出自己的手,可他卻根本就不給自己機會。
“二哥,別這樣,我們好好談談好嗎。”
權墨深什麼回應都沒有給她,隻是將門推開。
家裏還有正在打掃的阿姨。
權墨深冷聲道:“都出去,今天這裏不需要你們清理了。”
幾個阿姨麵麵相覷後,一起離開了。
門關上,權墨深將她推倒在了沙發裏欺身而上。
言歡雙手抵住他:“權墨深,你不能。”
“我當然能,別忘了,我可是馬上就要成為你丈夫的人。”
“但你現在還不是。”
權墨深的手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你大可以反抗,如果你不想嫁給我,我不會勉強。”
言歡恨恨的望向他,他在要挾她。
如果她反抗,她不嫁,那她就再也沒有辦法得到坦坦的撫養權了。
言歡抵著他雙肩的手鬆開。
權墨深粗魯的撕開她的裙擺,直接要了她。
那一瞬,言歡痛的幾乎昏死過去。
她死命的閉眼,咬著牙根,不讓自己痛呼出聲。
身上撕心裂肺的痛感讓她幾乎撐不下去。
看到她毫無反應的樣子,權墨深愈加生氣,動作也愈發的粗暴。
最後,看到她微微側頭後忽然一動不動。
他停住了動作,凝眉,“言歡?”
言歡沒有任何反應。
他忽然間有些害怕,從她身上離開。
他推了推她:“歡歡?回答我。”
言歡的身子隨著他的推掖晃了晃,可卻依然沒有反應。
這下權墨深徹底慌了。
他立刻拿起手機,撥打了剛請的家庭醫生的電話。
“我這裏有點兒情況,抓緊時間過來。”
掛了電話,他將言歡抱起。
正要上樓的時候,卻先看到了沙發上的一點血跡。
他眉心微擰,難道她來親戚了?
可是……他剛剛看過,並沒有啊。
將她抱上樓,他從洗手間裏打了一盆溫熱的水,親自用毛巾幫她清洗。
的確是有點兒血跡,但這血,絕對不是女性例假該有的量。
言歡感覺身下一暖,緩緩睜開了眼睛。
見她醒了,權墨深身子前傾:“你醒了?”
此時的權墨深,聲音已經溫柔了許多。
言歡看到他後,側過頭,再次閉上了眼睛:“嗯。”
“你怎麼會流血。”
“因為我身體不舒服,才去的醫院。”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說,我遇到齊景桓是偶遇,你不信。我說,今天你不能碰我,你不信。那麼,就算我告訴你,我今天去醫院,真的是因為不舒服,你就會相信了嗎?你一樣還是不會相信,甚至還會說,這是我為了別的男人拒絕你的理由。
你已經不願意相信我了,所以現在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你隻願意相信你自己想相信的,根本就不在乎我的話,那我說了又有什麼意義呢?”
權墨深看著她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心裏一痛:“言歡,你就非要說這種話來氣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