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嗚嗚了兩聲,想要掙紮。
他抓住她的雙手,固定在她的頭頂,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移了起來。
他不是在吻她,是在懲罰她。
她知道的,他隻有在生她氣的時候,才會這樣啃咬她。
可是她不覺得疼,因為心裏更疼。
她似乎失去了最好的可以跟他攤牌的時機。
言歡閉目,眼淚流了出來:“別這樣,求你了。”
權墨深痛恨自己。
六年過去了,他對她的身體依然沒有免疫力。
明明,看到別的女人,他是沒有這份衝動的。
可偏偏在麵對她的時候,他總是把持不了自己的欲望。
如果是平常,看到他的眼淚,他即便壓抑欲火也會收斂。
但現在他真的做不到,因為他正在氣頭上。
他撕碎了她的衣服。
以一種最不溫柔的方式,要了她。
她很痛,可卻沒有反抗。
這是他第一次,對她完全沒有憐香惜玉。
他折磨了她很久,在她幾乎快要昏厥的時候,權墨深才終於結束,從她身上離開。
他坐起身,沒有急著整理自己的衣服,而是點燃了一支煙。
從前,他是不在她麵前抽煙的。
即便真的有了煙癮,他也會走的遠遠的。
但這次,他沒有避她。
言歡知道,他是真的,怒了。
她慢慢的支著身子坐起身,將已經被撕碎的衣服拉回到身上。
眼眶微紅:“我現在……可以說話了嗎?”
“說,”他的口氣並不好。
“坦坦呢?你把他帶到哪裏去了?”
“坦坦?那個你最愛的男人?”權墨深邪性的看向他。
這個問題他從前問過她一次。
她最愛的男人,那是當時她給的回答。
言歡眼眶紅了,“是,她是我最愛的男人,是我的孩子。”
“孩子,哼。”
“我生過孩子。”
她現在很怕,覺得自己好像選擇了一條不歸路。
可是這條路已經無法回頭了。
“他的名字叫陸坦,昨天,他被你從新西蘭帶走了,我想知道,他現在在哪裏,請你把他還給我。”
權墨深冷笑:“如果我說不呢?”
“你不是說,讓我離開齊景桓嗎,我答應你,我離開他。我發誓,我這輩子都不會嫁給任何一個男人,隻求你,把坦坦還給我,沒有坦坦,我活不下去。”
權墨深嗤笑一聲,“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想要得到之前,必須要付出?你想要重新讓坦坦回到你身邊,那你認為,你該付出些什麼呢。”
“權墨深,”言歡咬牙:“你到底要我怎麼樣,這身子,我已經給過你了,除了這個,我身上還有什麼能被你看的上眼的東西,你很富有,可我除了那個孩子,就真的一貧如洗了,求你,把他還給我。”
說到最後,她有些撕心裂肺。
“你的確活的很寒酸,可這不是讓我妥協的理由,既然是你要求我,那你不是該問問我,想要什麼嗎?”
言歡握拳:“你想要什麼。”
“跟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