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心情似乎不怎麼好,他也不跟她一般見識,走過去坐下。
“剛剛在酒吧,你是怎麼讓那幾個男人離開的?”
言歡側頭看他:“你不會是跟蹤我吧?”
“我沒那興趣,回答我的問題。”
言歡想了想,不禁一笑:“我說我是同性戀,我女朋友在裏麵跳舞唄。”
權墨深側頭一笑,這女人還真是……
怪不得那幾個男人走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不怎麼好。
言歡拿著遙控隨手換台:“二爺,我覺得你差不多還是回家吧,言言應該還在等你呢。”
“這個時間,言言早就睡了。”
“睡了你也有義務回去陪她,因為你是個父親。”
“我還不需要你一個小女人來教我怎麼做父親。”
言歡不屑,算她多嘴:“我家就一個房間能睡人,我不可能讓你進我的房間睡,所以如果你執意要在這裏留宿,那你今晚就睡沙發吧。”
權墨深又嗤笑一聲,沒說話。
房間裏一時間除了電視裏男女的聲音外,再沒有其他動靜。
她覺得有些尷尬,放下遙控器,準備起身。
他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她緊張了一下,低頭看去,卻隻看到他手背上的血跡。
“你受傷了?”她心裏緊了一下,拉起他的手擔心的看去。
一定是剛剛打架的時候不小心傷的。
權墨深看她,勾唇,她還是關心自己的。
“沒關係,不疼。”
言歡起身,去打開櫃子拿出了藥箱回來。
她將藥箱在茶幾上打開,裏麵一團亂,她從最底下扒拉出了碘伏和棉簽。
“我幫你清理一下吧,疼不疼的終歸都是傷口。”
她說完,就低頭開始用棉簽蘸著碘伏幫他擦傷口。
其實傷口的確不大,就是破了點皮。
權墨深低頭看著她專注的樣子,不禁心裏柔軟了幾分。
“歡歡,你能這麼擔心我,我很高興。”
言歡心一緊:“你是因為幫我才受的傷,我理應這麼做。”
“承認一句你擔心我,就這麼難?”
言歡咬唇,放下棉簽,抬頭看向他。
兩人此刻的距離很近,近到能聽清彼此的心跳一般。
“二哥,我覺得……唔……”
她話還沒說完,已經被他的吻結結實實的堵住。
他的吻溫柔,繾綣的讓她幾乎沉溺。
可想起昨晚程月明找自己的事兒,她微微將頭側開,隔斷了這個吻。
“我幫你貼個創可貼。”
權墨深沒有勉強她,隻是道:“你有沒有發現,愛過一個人後,就無法再接受別人的碰觸了?”
言歡手一頓,將創可貼粘好。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權墨深看著她,暖暖的笑了笑:“你的身體跟我契合度非常高,一個吻就能出賣你,即便你不想承認也得承認,我在你心裏,依然是有分量的,你曾經說過你不愛我對吧,我不信。”
言歡慌亂了一下,站起身提著藥箱要走。
可是因為心裏亂,她忘記將藥箱扣子扣緊。
她一提,箱子裏的東西全都散落了出來。
權墨深看著落在他腳邊的兩種小兒專用藥物,眉心不禁蹙起。
“你這裏怎麼會有這麼多小孩兒吃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