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現在還有理智,理智告訴她,不行。
她不能被這個變態的男人毀了清白。
不可以,絕對。
她用力的咬著嘴角,提醒自己要清醒。
郭先達哈哈大笑:“陸暖,這藥我給不下十個女人用過,她們用後,反饋都不錯,最重要的是……這藥若沒有男人幫你,你一定挺不過去。”
他說著,就要低頭去親她。
言歡抬腳,用力的踩了他的腳背一下。
郭先達怎麼可能放過她,他上前再次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後一甩。
言歡的身子順勢跌坐在地上,摔的很痛。
“嘖嘖嘖,小美人兒,你這性子倒是很剛烈嗎,隻可惜,你現在太需要我了,逃不掉。你放心,我這就帶你去樓上,好好的讓你快活快活,我保證,把你伺候的……服服帖帖。”
“不要,不要……”言歡恨不得找塊磚頭將自己砸暈。
如果這個男人敢碰她,她就從這樓上跳下去。
他往前一步,她就坐在地上往後挪一分。
最後,她移動到了牆角,終於退無可退。
郭先達上前,邪惡的笑著,伸手要去抓她。
門,咚的一聲被人從外麵踹開。
郭先達回頭。
正要看是誰,鼻梁骨上就已經吃了重重的一拳。
他被打的翻身側倒在地,嚎啕大叫:“哪個狗娘……二爺?”
言歡看著忽然出現在包間裏的權墨深。
滿眼的驚訝,他……他怎麼來了。
權墨深滿臉的鐵青,目光玄寒的似是能冰凍人的身體。
他上前,一腳踩在了郭先達的胸口。
“說,你對她做了什麼。”
“二爺,是她……她她她,她勾引我。”
言歡側頭,呼吸急促了許多,手死命的捏著自己的衣領。
她不能鬆懈。
看到她的臉色和反應,權墨深大致猜到了什麼。
他眼神中全是狠厲:“你竟然敢對她下藥?”
“不是的,不是二爺,是她自己要的,我怎麼敢呢。”
“說,這是什麼藥,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權墨深的怒氣讓郭先達心裏一震:“是……是一種市麵上沒有售賣的新型藥,藥效時間隻有八小時,但沒有異性就解不了。”
言歡搖頭,不行,不可以留在這裏。
她不能讓權墨深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
她勉強的扶著牆,站起身,往外一步步晃悠悠的走去。
權墨深見狀,狠狠的踹了郭先達幾腳,這才對門口的蘇南征道:“南征,把這個畜生押回去,別讓他跑了。”
“是,二爺。”
權墨深上前,打橫將言歡抱起,就立刻離開了包間。
言歡搖頭:“不要,放開我,權墨深,你放開我……”
“別鬧了,除了我,還有誰能幫你?。”
“送我去醫院,我要去醫院,我相信醫生,他們一定有辦法的。”
“從這裏去醫院要二十多分鍾的車程,你以為你堅持的了嗎?”
權墨深鬱悶的吼了一聲。
“求我就這麼難嗎?為什麼寧可來跟這種敗類做交易,你也不願意找我幫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倔?為什麼。”
言歡咽了咽口水,口中不自覺的溢出了呻吟聲。
她沒有力氣跟權墨深吵架,隻是搖了搖頭。
她眼中的權墨深,此刻格外的誘人。
她不敢看。
閉眼,閉著眼睛就沒事兒了。
可是……他身上雄性氣息……太好聞了,嗯……
一聲聲輕吟不自覺的從她口中彌漫出來。
她側頭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胳膊。
隻有這樣,才能清醒起來。
權墨深斜了她一眼,他開了個房間,立刻帶她上樓。
他將她放在床上,正要傾身而上。
她卻瘋了一般的推開他,跑進了浴室裏,打開開關往自己身上澆冷水。
權墨深快速將水關掉,喝道:“這種方法不管用的,隻會讓你感冒,更加遭罪。”
言歡跌坐在地:“你快走吧,我求你了,你快走吧,別讓我看到你,隻要我身邊沒男人,我一定可以挺過八個小時的,求你了二哥,給我留點尊嚴。”
“在你眼裏,我就那麼不堪嗎?不堪到,即便這樣痛苦的時候,你也不肯讓我幫你?”
言歡閉目,眼中有淚。
她真的……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她咬住自己的手,手上瞬間就被她咬出一道鮮血淋漓的傷口。
他看不下去,不再給她自殘的機會,直接捧住她的臉,襲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