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帶。”
破壁機回得幹脆。
我回頭,胳膊朝下要去摸靴子裏的短劍,卻發現,是空的!
我又摸了摸腰間,還有袖子,我準備的藥呢?
“想跑?”破壁機的聲音叫我打了個哆嗦。
我抿了下唇,心道:“糟了!羊入虎口啊!”
我又摸了摸胸前,臉頓時白了。
“還給我!”我回頭盯著破壁機。
“什麼?”破壁機明顯是在明知故問。
“牌子!”我咬牙。
“不給。”破壁機瞥我一眼,繼續瞧前路。
我冷笑道:“也好!送你了。催命符罷了。”
說完,我就要往馬下跳,卻被破壁機差點捏碎了肩膀。
破壁機低喝了聲:“敢跑一次!試試!”
我咽了下口水,這個人,比雲霽寒可怕多了!
“叫什麼名字?”破壁機又問了句。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沒好氣地回答。
破壁機愣了下,說:“沒名字,就是奴隸。”
“魏南青!”我脫口而出。
破壁機滿意地笑了。
“青青。”破壁機這麼一叫,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卻說:“在你們承國,是不是該這麼叫?”
我不理會他,他愛怎麼叫怎麼叫,我把精力都放在觀察周圍環境上,這是一座人煙稀少的小村子,我可以嚐試逃跑。
破壁機沒得到我的回複,很不滿意,他道:“回答我!”
“哦。”我隨口應道,繼續東張西望。
破壁機說:“不用想跑,狼群就隱在暗處。”
“我知道,但我和你不同路。”我說得坦然,沒必要隱瞞他。
“你知我要去哪兒?”破壁機問。
“你去哪兒我都和你不同路。”我說。
破壁機又不高興了,他說:“你必須跟我走,”
他頓了頓,又喚了聲,“青青。”
我揉了揉後脖頸,又漲又痛,肯定是被破壁機一記手刀打腫了。
“咕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