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我專心對付青龍堂堂主,他那兩隻手天天擺弄毒物,自帶毒性,早就黑了,看著格外駭人。
“你保養的挺好的。”我不得不誇他。
“少廢話!小丫頭片子!”
我小心翼翼的,不敢被他觸碰到,這男人有可能連頭發絲兒都帶毒。
身體裏的內力又回來了,不僅回來了,而且比從前更強了,原來心法真的不是白背的。
“呲!”我的劍撕破了男人的衣服,可以,沒有傷到他的胸口。
男人驚愕地盯著我手裏的劍,又問道:“你這功夫,和誰學的?”
我冷笑了聲:“我屬雜家的,什麼都學一點兒。”
“不可能,文四娘三十年前就死了,你怎麼會與她一樣,會使梨花落?”
“哥們你今天已經說了多少個不可能了?姐今天就教教你,什麼叫做沒有不可能!”我說著,又朝他刺了過去。
青龍堂堂主躲過了我的攻擊,他突然從袖中射出了幾枝短箭,我仰麵躲過,抬腿踢向他身側,他倒在地上,但又立刻挺起來了。
“可惜!劍血封喉讓你躲過了。”青龍堂堂主說。
“那我挺幸運的。”我回頭看了那幾隻短箭射在草地上,綠草立刻枯萎了。
“哼!”男人另一隻袖子一揮,甩出來幾條蛇,看到蛇,我的手立刻麻了,渾身都僵硬了,我連動都動不了。
“啪啪啪!”
蛇還沒有撲到我,就被砍成了兩段,掉在了地上。
我抬頭看琴魔,他剛剛收了琴弦。
“多謝!”我低頭看這些蛇的屍體,都覺得一陣惡寒。
“還有嗎?”我挑眉看向青龍堂堂主。
青龍堂堂主朝後退了一步,說:“你放過我,我帶你去找教主。”
“教主我自然是要找的,”我說,“我想知道,清風的墓在哪兒?”
青龍堂堂主突然捧腹大笑:“哈哈!那個男人!他被我喂了蠱了!如今,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我把手裏的劍握得“嘎吱”響。
“你可以死了!”
我一劍刺穿男人胸膛。
我看著青龍堂堂主的屍體,喃喃地說:“不是所有男人穿青衣都合適的。”
我抬頭望了望夕陽,歎了口氣,想起了從前那個整日把自己關在藥廬裏卻把蜈蚣當兒子養的男人,莫名地笑了。
文四娘,你也可以,毫無牽掛的離開了。他的仇,我報了。
青龍台很快被清掃幹淨,我先去了蠱房,把其中一個紅色的罐子打開看了看,然後交給了胡萋萋。
“這東西怎麼做的,我也不知道。”我說,“不過吃法我知道。你們第一次吃三顆,然後把手腕割開,在手腕邊上放一塊生肉,等著蠱蟲自己爬出來,等蠱蟲爬出來之後,你們把那塊生肉燒掉,記住一定要燒幹淨了,不然它們還會想念你們的。第二次吃兩顆,然後再用同樣的方式放一次血。第三次隻吃一顆,也不用放血。”
我見他們一臉欣喜,我又提醒了一句:“過程挺痛苦的,和抽筋扒皮似的疼,你們互相鼓勵著,挺過去就好了。”
“謝聖女。”眾人紛紛致謝。
“不要叫我聖女了,我根本不想當這個聖女,你們解完了毒,我隻是有幾個問題要問,然後你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我誠懇地對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