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日,我會帶他回來。”雲霽寒的聲音有些沉。
我直起身子,見雲霽寒臉色不對,便問他:“怎麼了?”
雲霽寒眼神暗了些。
“他怎麼了?”我又問了一遍,聲音有些發抖。
雲霽寒咬了下後槽牙,說:“五日以來,沒有他從南越傳來的消息。”
我心裏突然亂了。
我不是司徒若雪,但是這身子和修,確實是不能否認的血緣關係。
“我要去南越。”我跳下床榻,卻又被雲霽寒拉了回去。
“不行,我必須去,你不懂。”
我慌亂地說,我推開雲霽寒握著的我的手:“三哥,我以後再向你解釋,對不起,我得去找他。”
我的手卻再次被雲霽寒握住了。
“翊兒!”
雲霽寒起身,攔住了我,“我沒說不去,我們需要休整,而且,你不能去。”
“不行。”我拚命地搖頭,“三哥,恕翊兒這一次,真的不能聽你的。”
我靠在雲霽寒肩上,強迫自己的心慌輕一點兒。
“三哥,我知道南越之行凶險,可翊兒害怕,因為,有你在,天就不會塌。”
我定了定神,才說,這種莫名的心慌,源自於司徒若雪與修之間無法割舍的血緣。
我想起自己那次深陷百鬼窟的時候,修為了找我,三天三夜都沒有合眼,我不能讓他出事,不然我對不起司徒若雪。
“主子!”
長生從外麵進來,他對我們說:“主子,小主子,那個叫尉遲念文的公子,還不肯走。”
“轟出去。”雲霽寒的臉立刻就黑了。
“是!”長生又說,“還有一個叫雙兒的姑娘,也一直賴著不肯走,要見小主子。”
“一起轟出去。”雲霽寒臉色更黑了。
“慢著!”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便叫住了長生,對雲霽寒說:“三哥,我想見她。”
雲霽寒卻嚴肅地對我說:“不許。”
說完,就把長生也轟了出去。
“誒?”我有些惱,“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見?”
雲霽寒捏住我的臉頰,動作很輕,卻含著警告,他說:“給我老老實實地呆著養傷,不許自作聰明,不許偷著往南越跑!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