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憑你!”
從我們身邊走過的某少主鄙夷地瞧了我們一眼,得意洋洋地先走過去:“你們還是先掂掂自己幾斤幾兩吧!”
“本姑娘幾斤幾兩,不用你費心!”
雙兒張嘴就開嚷!我的耳膜炎都震出來了。
雙兒臉上的笑容比鳳凰花開得還豔。
“雙兒,如果你做了城主,想做什麼?”我挽過雙兒的胳膊,問道。
“自然是吃好的,穿好的,帶爺爺過好日子。”雙兒回答的爽快。
就這麼簡單?
“你呢?”雙兒問我。
“我呀!”我指了指滿園的火紅說,“我要把這滿園的鳳凰花都砍了!看著煩。”
“為什麼?紅色挺好看的。
“紮眼。”
尉遲尚為了種這些鳳凰花,還使喚我給他做苦力來著。我不把這花砍了,就心煩。
“那倒也是。”雙兒看向我身邊的人,問道:“這兩位是誰呀?”
“我師兄。”
雙兒“哇”了一聲,在我耳邊耳語,“你師兄長得真好看!”
什麼?我牙又酸了。
“咳……”我拉著雲霽寒的胳膊,對雙兒揮揮手,“晚了,明早見。”
說完,我就拉著雲霽寒快步跟上了仆人的步伐。
“明天見!”雙兒喊了聲。
到了客房,我們被分到了一個套間裏。
“尉遲尚摳死算了!隱賢山莊再不起眼兒,也不用這麼被貶低吧?多準備一間房間,又不廢多少事兒,滄海樓占了半個內城,三百個房間,就分給咱們這麼小的。尉遲尚都快下崗了,就不能大方一回嗎?”
我坐在席上抱怨,雲霽寒也坐下來,而元亮也是四處查看有沒有安全隱患,他也是太敬業了。
“二師兄,快坐下來歇歇吧!累了一天了。”我拍了拍身邊的席子,又為他們二人倒了茶水,仆人的服務態度還是好的,茶水還是熱的。
我把茶遞給雲霽寒,雲霽寒說:“過來。”
我坐了過去,他親手解開了我腦後的絲帶,麵紗被摘下來,他滿意地捏了下我的臉頰,說:“明天也要這麼聽話。”
“不行。”
我搖頭,“我們三個一起上,贏得概率大一點兒。”
雲霽寒臉色沉了下,我立刻起身到他身後給他捏肩,我說:“我保證不拖後腿,你讓我出手,我絕不出腳,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好不好?”
“不好。”雲霽寒說得堅決。
“我!哎呀!三哥……求你了……”我使勁搖雲霽寒的胳膊,見元亮到出門守門了,我便悠到雲霽寒身後,為他捏肩。
“三哥待翊兒最好了!求三哥明日一定帶上翊兒,好不好?”我央求著。
雲霽寒挑眉,玩味地看我:“當日,好像有人為了個不相幹的,就巴巴兒地跪下來與我說,此生都不會再求我,往死裏紮你哥我的心。說這話的那隻白眼狼,也不知道溜到哪兒去了,你說是吧?我的好妹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