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
小九也盡力了,剩下的狼應該好解決了。
“哈哈哈……”
豹子背上的攝政王突然地大笑,隻見他突然從那豹子背上飛了起來,落在身邊一匹棗紅色的馬上。
豹子突然暴躁起來,衝著承國士兵而來,而那攝政王則騎馬直接衝著雲霽寒而去。
“長生!弓箭手!”
我衝著身邊的長生喊道。
長生拉來城樓上的守軍將領,對身邊的弓箭手下命令,他們立刻把箭對準了那頭豹子。這豹子身上可沒帶什麼防護,集中火力擊射它,應該好對付。
人獸混戰又開始了,我站在城樓上看著戎國的人、狼、豹子和承國的士兵打在一起,眼睛突然一熱。
長生撕下自己的衣角為我包紮手臂上的傷口,他一邊包紮一邊抹著眼淚,道:“主子又要心疼了。”
“心疼?”我愣了下,不至於吧?
我緊緊盯著雲霽寒,他已經奮戰了幾個時辰,而那個攝政王還沒耗費一點兒體力,這攝政王也體格健碩,身上的鎧甲泛著寒光。他們二人一路打,似乎還在說著什麼,人聲嘈雜,他們打到了城樓下,我吃驚地大呼:“破壁機!”
攝政王那雙牛眼,嚇得我連退了兩步。
破壁機,就是戎國攝政王,謝泓景!
破壁機似乎不想和雲霽寒多做糾纏,因為就在城牆之下,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灼熱如火的目光是看向我這邊的。
我心道不妙,方才他險些害我性命,我如今害他的騎兵團潰不成軍,他抓到我,不就是開啟我下次重生的大門?
“快!走!”
我拉起長生拔腿就跑,這回我可真要逃了,不是躲雲霽寒,而是那個可以一拳傷人性命的什麼攝政王了。
“小主子!咱們就要贏了,你跑什麼呀!”
地麵濕滑,又橫七豎八地倒著人,我盡量保持平衡,我喊道:“我還沒活夠!”
不作死就不會死,我今天已經作了一把好死,若是再自不量力,死得不要更慘。
“哦!奴才明白了!”
長生立刻讚同了我的話,他跟著我跑,體力卻明顯不如我,被我落出了一段,“小主子說的對呀!若是小主子被戎國人抓住,落入戎國人手裏,他們必定是要用小主子威脅主子……”
長生又“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我直接屏蔽信號,長生絕對是雲霽寒的死忠粉,明著暗著拐著彎兒地替他主子說好話。
此時間,大雨已經變成了小雨,我和長生下了樓,快馬進入內城。
我平生第一次覺得有一部屬於自己的座駕是件必要之事,這馬著實不聽話,完全是按它自己的節奏行進,馬鞭子根本形同虛設。
我要到袖間取馬哨,卻見前麵的路口不知是誰家的孩子正在水坑裏玩泥巴,我心想踩泥坑這娛樂項目在古代也這麼流行嗎?
來不及取馬哨,我勒緊馬兒的韁繩,“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