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染笑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六弟,皇兄的話便是這個意思。好東西,六弟可不能一人獨享!”
風清寒推開他,有些不悅地說:“本宮沒有這份名單。皇兄去向提供此消息的人要名單去吧!”說著,便要離開,風清染卻一把拽住他。
“六弟拿來的那麼大脾氣,也不怕別人看到,傳言兄弟不和?”說完,眼神示意身後正在偷看的一票大臣。
風清寒甩看他的手,整理衣服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本王還是事,皇兄告辭!”
沒等風清寒說完,風清染已經開口朝後麵的朝臣道:“鞠大人,有沒有興趣陪本王和太子殿下喝一杯呀!”
他這一喊,風清寒是想走也來不及。隻好站在原地,煩躁地看向一邊。
被叫做鞠大人的朝臣聽了,連連擺手。風清染順勢拉著風清寒道:“六弟,鞠大人不去,你可不能不賞光呀!聽說那家有千絲豆腐可是一絕,去嚐嚐?”
風清寒不情不願地走進逍遙間,不大的店麵已經坐滿了客人。兩人被請上二樓,包了個雅間。
不多時,好酒好菜上來,風清染給他倒了杯酒,美滋滋地吃起來。
“皇兄,你到底要說什麼?”
風清寒連筷子都沒動,直奔主題。從今日上朝,他便感覺風清染在針對自己。因摸不透風清染到底要做什麼,風清寒不敢輕舉妄動。
風清染花生米嚼的嘎嘣脆,完全沒有皇子的架子。他吃了幾口後放下筷子,語氣頗帶拿捏地說道:“六弟,你用不著瞞本王,本王知道那份名單在你手裏。可這份名單你我也知道,不能拿出來。”
風清染說完喝了口酒,眼神像一把刀子一樣看著風清寒。
風清寒抓住他的話柄回擊,“既然皇兄也說不能拿出來。那皇兄還要拿名單做什麼?”
“哎呀,六弟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可知道朝中現在有多少人想要皇兄死,好讓六弟你這天選之子上位?”
風清染說話毫不客氣。當初立太子的時候,放著自己長子的身份不立,反而是立小的。除了風清寒平息和烈焰國的戰事,更多的還是風清寒的母親是皇後!這不是天選之子是什麼?風清染再大,可惜母親是個小小宮女,隨生前深受夏北帝寵愛,但她現在死了!縱是夏北帝想補償他,也立不了太子!想到這裏,風清染便恨不甘心。
風清寒聽說他話的刺,換上一副貼心的麵孔道:“皇兄說這話是嚴重了!以後天下,不也有黃興一半嗎?”說著,風清寒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一個。兩人此時又成了“親密無間”的兄弟。
風清染臉色仍是擺脫不了的憂愁,“六弟,當時不你在京城你不知道。雲城大案一出。全京城的人都指著皇兄的脊梁骨兒罵,說是皇兄把那筆錢昧下了!人心可畏呀!”
風清寒理解的點點頭,跟著將風清染的酒杯滿上,安慰道:“皇兄是大器之才,俗話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勞其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