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今天不願說,她也要從他的嘴裏套出來幾個字來。
雲泥以為她想通了,稍稍放下了戒備。
“什麼時候王爺贏了我,便是時機了。”
這算什麼回答,雲清歌人住沒有瞪他。
倒是風清寒的麵容有一絲的鬆動。
“唉,這什麼時候他心裏靜了,淨了,時機就到了,這靜淨二字,不是能輕易做到的。”雲泥故弄玄虛的說道。
“罷了,既然大師不願說,這件事就先放著吧,終歸是我技不如人。”
一直沉默的風清寒開了口。
心思不靜,思路過重。
這兩個詞剛剛倒是沒有說錯。
他的棋藝早已難逢對手,今日輸了一分,說明還是沒有達到最高的水平。
棋藝到了一定的程度,所有的技法策略都爛熟於心之後,便是養性了,如今這性若是養不好。他想贏雲泥,要多費一番功夫。
“既然這件事辦不成,這雪頂茶,你也不能白喝了,子楚。”
子楚上來,把放在桌子上的茶館拿走了。
雲泥看著那茶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冒著怒氣。
“你這小子,合著就是坑我回阿裏陪你下棋的。”
氣的吹了吹胡子,還瞪了他一眼。
雲清歌沒想到,這茶是他為了引雲泥出來而準備的。
“本王派人在雪上守了那麼久,給你喝了這一點已經是不錯了。”
風清寒此刻麵色稍緩,但是心中著實不想再把這茶給他了
雲泥轉了轉眼珠,看了眼雲清歌。
“看小丫頭的 樣子,該是有兩個月了吧。”雲泥笑的很和藹,摸了一下胡子。
他怎麼忘了這次來的另一個目的。
“不用拐彎抹角了,雪頂茶如今在我手上,若是本王高興了,什麼都好說。”
這就好辦了。
“小丫頭伸手,老丈給你把把脈。”雲泥笑眯眯的說道。
雲清歌遲疑了一下,見風清寒沒有阻止,便伸出手放在桌子上,坐了下來。
雲泥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
“小丫頭是個有福之人。”
先前不是說胎象不穩嗎,今日又說她有福,到底是什麼意思。
雲清歌的體內有一股明顯的煩躁。
“此話怎說。”風清寒聲音清淡,但一直握著茶杯的手出賣了他的情緒。
“這孩子將來,前途無量,不會局限在這小小的夏北的。不過老丈要提醒一句,子嗣多了是好,但是太多,反而會成阻礙。”
雲泥看了眼子楚手中的茶罐。
雲泥大師的意思是,不要生太多?
雲清歌腦子中冒出一個問號。可是總不能就生這一個吧,她還想要個女兒呢。
“咳咳,我的意思不是說隻能要著一個,而是說不能太多,不過要是好好教導,也無妨。”
風清寒的臉早已黑的,讓人不敢在說話了。
這是什麼破邏輯,讓他診脈,就診出了這個出來?
“歌兒,現下天氣越來越暖,後院的花開了,要不要去看看?”
風清寒看著她,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