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朕明白了,不必再說了。”北夏帝出生打斷了他的話,沒有讓他在繼續說下去。
其實風清染心中在打什麼算盤,他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雖然他當初登位,手上也沾了不少的鮮血,但是內心中卻不希望他的兒子們,為了搶奪這個位置,而兵戎相見,兄弟反目,所以這件事拖了許久,遲遲未定。
在夏北帝的心中還是希望這幾個兒子,能有一方為多為百姓考慮考慮,做出讓步,而這件事一拖便拖到了現在,在拖下去,怕事東部今年的春種就要耽誤了。
“老六。”夏北帝看了一眼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風清寒。
“朕見你今日一直沒有說話,可是有其它的想法。”
朝中本欲開口的大臣見狀,忙又退了回去,一時間殿中的大臣都看向了風清寒。
若是換做往日,就算六王爺不開口爭辯,平日裏追隨六王爺的人也會站出來爭辯,今日卻是沒有一人出生。
被點到名的風清寒看了眼殿中的風清染,才出了列。
身後的風清兮嘴角微微勾起,隻是殿中的之人都在注意風清寒,沒有人看到罷了。
“兒臣還是堅持昨日早朝時的觀點。”
此話一出,北夏帝的臉色微沉,而風清兮臉上的笑容更深。
身旁的風清染輕哼了一聲,隻是聲音極小,除了站在他身側的風清寒外,沒有其它人聽見。
“不過,兒臣思量,隻要是為百姓好,那麼不管什麼方法都是可行的。”
此話一出,殿中響起大臣小聲議論的聲音。
六王爺今日怎麼會如此,難道不應該是像往日一樣,出聲反駁五王爺,而今日這話聽來,其中倒有準備退步的意思。
風清染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他以退為進罷了。
北夏帝的眼中微亮。
“你的意思是?”北夏帝試探的問道。
“兒臣認為雖然發放賑災銀子隻能解一時之憂,但是確是以最快的速度,讓百姓恢複正常生活最好的法子。”
此時風清染的臉上閃過一絲懷疑,在他看來風清寒是不會有這麼好心的,這樣做無疑是在向他讓步。
“所以,兒臣請求父皇下旨,酌戶部撥銀,派專人押送。不僅要幫百姓順利完成春種,還要永久的解決春汛這一問題。”風清寒加重了後一句的聲音。
“這是兒臣今早擬好的奏章,還請父皇過目。”風清寒將懷中的準備好的奏章拿了出來。
一旁的太監接過後,將他的奏章呈到了北夏帝麵前。
北夏帝接過奏章,仔細的看了起來。
殿中的眾位大臣對今日六王爺這一舉動十分的不解,都好奇的看著剛剛呈上去的奏章,想知道上麵寫了些什麼。
風清染更是一臉警惕的看了眼風清寒。
事出反常必有因,今日的事他總覺得哪裏不對經。
而風清兮臉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所謂隔岸觀火,就是說的現在的九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