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風清寒有傷在身,所以不得不,全部都留在官驛裏,等他的傷養好,再繼續趕路。
一連在官驛待了七天,方才繼續趕路。
這七天裏,雲清歌時不時的照顧風清寒,可謂是讓他占盡了便宜。
雲清歌卻對他打不得,罵不得,無奈之極。
一行人終於上了路,可行刺公主的人,並沒有平定,而是接二連三。
雲清歌等人也都是拚盡全力保護公主,就連風清寒也是如此。
就算是公主死,也要等到進了京城麵聖過皇帝之後,這樣一來雲清歌,負責保護他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不會牽連到她。
雖然他們躲過了,一波又一波的殺手,可卻躲不過暗處的冷箭。
人在街上的皇帝得知雲清歌,負責保護公主的安危回京,也得知了,風清寒為了雲清歌而受傷的事情,頓時大發雷霆。
“逆子,居然還敢與他來往。”皇帝氣得直拍案桌。
“皇上息怒。”內府總管勸說著皇帝。
“叫朕如何息怒。”皇帝被氣的麵頰漲紅。
“奴才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講。”內府總管看了看黃帝,垂著頭說道。
“但說無妨。”皇帝睥睨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內府總管湊近了皇帝的身側,在他的耳畔低言了幾句。
皇帝聞言略微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就依照你所說去辦。”
“是。”內府總管應了一聲,便離開了大殿內。
風清寒等人依舊在趕路,返回京城。可公主的身子卻,一天比一天差了起來。
不得已之下,眾人隻能停歇下來,找了一處醫館,調養公主的身子。
大夫給公主探過病後,便道,“公主是因為水土不服的緣故,才會如此,隻要稍作休息,適應一下,就會無礙。”
風清寒聞言輕嗯了一聲,一行人又到官驛住下。
公主有貼身侍婢伺候著,可雲清歌卻總覺得有些心裏不安,好似有什麼大事發生一般。
整個人終日憂心忡忡,風清寒瞧著她這個模樣,便忍不住關切的問道,“怎麼了,憂心忡忡的,在想什麼?”
原本坐在地上的雲清歌見到風清寒走了過來,便站了起來,朝著他拱了拱手,“王爺。”
“這裏並無外人,你我不必如此稱呼。”風清寒握住了雲清歌的手腕說道。
“還是小心為上,難道我也不知道因為你,皇帝視我於眼中釘肉中刺嗎?”雲清歌後退了一步,刻意避開了風清寒,和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風清寒聞言,一時語塞,片刻後開口道,“放心,有我在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必定會護你周全。”
雲清歌薄唇微抿,含首垂眸,並沒有看風清寒。
她怕自己再看他,便會亂了心神。
一行人在官驛呆了許久,可公主的病不見好轉,反而愈漸的加重,整個人臥榻難以起身。
雲清歌將公主這一病重,懷疑到了風清寒的身上,是他做的手腳。
她看著公主的模樣,很是虛弱,不由得動了惻隱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