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走一走吧,趁著夜色,很好。”雲清歌提議道。
“好。”墨竹應了一聲。
二人踏月而行,相繼無言,墨竹,隻是靜靜的陪在雲清歌的身邊,他知道現在的雲清歌需要自己冷靜一下。
二人走了好一會兒,走到了一條潺潺的小溪旁,隨處找了一塊石頭便坐了下來。
墨竹撿了一些柴火,點燃了,一簇篝火。
火光跳躍著,映照在雲清歌的臉上,她漆黑的眸中夾雜著不明的情緒。
二人在小溪邊呆了好一會兒,在天色蒙塵二人便回了軍營,各自回了營帳。
到了晨練時,雲清歌一如既往的,起來去陪同兵將一起晨練,整個人都很是亢奮。
就連平時,私交並不過多的兵將們,也發現了雲清歌的不對勁。
雲清歌圍著校場,足足跑了20圈,又練了一套劍法,走了木樁,幾乎叫上所有的東西,她都挨個過了一遍。整個人都如同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本衣裳被汗水浸濕,粘在了身上,額頭的碎發也因著汗珠打濕而緊貼在額頭上。
“好了,用早飯。”雲清歌停了下來,氣喘籲籲的說道,隨即便回了營帳內,打算沐浴一番,畢竟這濕噠噠的著實難受。
迅速的沐浴了一番,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裳,草草的用過早飯後,便繼續教練著重兵將。
足足一天的勞累下來,入了夜,雲清歌躺在榻上,便很快入眠了。而在這一天,所有的兵將,也累得不行。
雲清歌不知道的事,風清寒之所以親臨邊關迎接,北烈國的公主,是為了可以到邊關軍營見到她。
轉眼間迎親的隊伍已經行程過半,又給邊關的軍營去了一封信。
雲清歌得知後,對此也麻木了。那你就不可能,又怎麼會深入那種心思。
在半個月後,迎親隊伍抵達了邊關城池,那隨行所帶的護親隊伍便直接並入了軍營休息。
風清寒也來了軍營,心裏很是歡喜,終於可以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了。
但雲清歌卻對他避而不見。
“秦將軍,敢問你們的雲教頭呢?為何不出來見本王?”風清寒沒有瞧見雲清歌,便開口問道。
秦將軍朝著風清寒拱了拱手,歉意的說道,“王爺,雲教頭不小心受了傷,所以正在營帳那養傷,實在不宜見王爺。”
“受傷了?”風清寒劍眉一皺,就連聲音都拔高了一分。
“帶我去見她。”命令性的口吻,語氣還是強硬,不容旁人反駁。
秦將軍猶豫了一下,就聽到風清寒又道,“怎麼?本王說的話,你也不遵了嗎?”
“末將不敢,王爺請隨末將前來。”秦將軍迫不得已帶著風清寒去了雲清歌的營帳。
這也是他們事先說好的,倘若他攔不住風清寒,就是帶他來她的營帳。
當風清寒走進營帳時,就見雲清歌正安然無恙的坐在案桌前,看著兵書。
雲清歌抬眸看去,見到風清寒,急忙起身,朝著他走了過去,拱了拱手,“參見六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