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瞎說什麼呢?誰說彈琴的就一定是女子呢。”雲清歌嫌棄的看了墨竹一眼,“對於你這不同音律的人來講,自然聽不出其中的蘊含。”
墨竹遭到了嫌棄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他們的船隻像那個烏篷船劃了過去。
雲清歌站在船頭,揚聲道,“不知小生可否有幸,請彈琴者喝一杯清酒呢?”
伴隨著雲清歌的話落,就見,從船艙內走出抱著琴的人。
雲清歌頓時瞪大了雙眼,她怎麼也沒有要到,彈琴的人竟然會是六王爺。
風清寒淡笑的看著雲清歌,“當然。”
雲清歌短瞬間的失神後,隨即朝著風清寒拱了拱手,“六王爺,真沒有想到,六王爺竟如此精通音律,剛才漏出如此美妙的樂曲。”
“不過是閑暇時消磨時間的罷了。”風清寒將琴交給了自己的侍從子楚。
足下輕點,一躍而起,朝著不遠處雲清歌所在的船飛身過去,穩穩地站在了船頭。
墨竹站在雲清歌的旁邊看著,突如其來的六王爺心生敵意。
“好功夫。”雲清歌讚歎的拍了拍手。
“不知雲公子的清酒,在哪?”風清寒朗笑了一聲,開口問道。
“裏麵請。”雲清歌擺出了請姿。
三個人落坐在了船艙內,雲清歌給風清寒倒了一杯清酒,“還望六王爺不要嫌棄。”
“哪裏。”風清寒飲了一杯清酒後,便道,“今日科舉考試,雲公子覺得考卷可難?”
“考卷並不難,但是為了考官能夠相中自己所寫的文章,也是不容易的事情。”雲清歌的話留了三分的餘地,她覺得不難拚全力考了,可是也不一定能考得上。
“我相信諸位考官,識人不明,自然會相中雲公子的文章。”
雲清歌朗笑了一聲,“但願如此,喝酒,喝酒。”
一壺清酒入了府,雲清歌便有了微醺的酒意,站在船頭,高聲的唱著歌。
風清寒彈奏起了琴,為雲清歌伴奏。而墨竹,則隻有聽的份兒了,對此很是不滿,可又不能表露出來。
雲清歌站在船頭,隨著琴音搖晃著手臂,然而船隻突然劇烈搖晃了一下。雲清歌重心一個不穩,便朝著水麵跌去,“啊……”
風清寒和墨竹見此,紛紛躍下了水,想要將雲清歌從水裏撈出來。
水下風清寒看見了下沉的雲清歌,遊了過去,摟住了她的腰身,盈盈一握的腰肢,如同女子一般的纖細,令風清寒愈發的懷疑雲清歌的性別。
來不及多思,風清寒便摟著雲清歌的腰身,遊上了水麵。
將雲清歌帶上了船頭,墨竹也浮出了水麵。
風清寒這要按壓著雲清歌的胸口想要將她口中的積水壓出來,但卻被墨竹製止了。
“等等。”
風清寒的動作一致,抬頭看向墨竹。
墨竹雙臂撐著船頭,躍上了船板。
“我來。”墨竹蹲在了雲清歌的旁邊。
雲清歌一口水嘔了出去,嗆得他輕咳陣陣,“咳咳咳……”
墨竹拍了拍雲清歌的背關切的問道,“怎麼樣沒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