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澈小心翼翼的朝著玉蓮走去,想要將她擁入懷裏。
玉蓮察覺到了他的意圖,也沒有阻止,順勢讓藍澈抱住了自己,然而她的眸中卻充滿著陰鬱。
暗處,一道倩影悄然的離開,方才他們所說的話,那女子一字不漏的聽到了。
墨逸塵與唐宛如離開了王府,徑直回了竹尹堂的後院。
一路二人沉默不語,回到臥房後,墨逸塵方才開口道,“你的身子真沒事嗎?”
“沒事。”唐宛如搖了搖頭,語氣平淡。
“那你早點休息,我去隔壁臥房。”墨逸塵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別扭的說道。
說罷,便準備離開臥房,但卻被唐宛如叫住了,“就留下吧。”
唐宛如這一句話,墨逸塵猶如得到了特赦一般,麵露欣喜,幾個箭步走到了唐宛如身側,坐了下來,“宛如,你不生我的氣了?”
“我也做的不對,如今我們的計劃怕是要有所改變了。”唐宛如看向了墨逸塵。
“無礙,毅兒和曦兒一定會找到的。”墨逸塵將唐宛如攬在了懷裏。
唐宛如順勢靠在了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閉上了雙目,滿臉的疲憊之態。
次日,清晨,墨逸塵與唐宛如剛用過早膳,便收到了柳大人的來信,邀約在回春樓丁字閣相見。
墨逸塵看過信箋後,詢問了一下將信轉交給他的掌櫃,“來送信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墨逸塵不得不細致的詢問一番,畢竟藍澈已經知曉他在京城,勢必會有所動作。
“是一身型削瘦的男子,一襲素色衣袍,腰間還懸掛了一枚祥雲模樣的羊脂玉的玉佩。”掌櫃一五一十地說道。
墨逸塵點了點頭,“多謝。”那枚羊脂玉佩就是他與柳大人約定好的信物,來送信的人,凡是腰間掛有此玉就是他派去的人,若沒有那玉佩,則不是他的人。
掌櫃朝著墨逸塵與唐宛如拱了拱手,便離開了後院,回了前院。
墨逸塵暗自揣測了一下,柳大人邀約他前去的目的。
到了約定的時辰後,墨逸塵與唐宛如換了一身衣裳,帶著鬥笠,從竹尹堂的後門離開,徑直去了回春樓。
樓內賓客盈門,在小廝的帶領下,二人上了二樓的丁字閣。
到了門口後,墨逸塵敲了敲門,三長三短。
隨即便有人從裏麵打開了門,是一名侍從。
在進了屋後,墨逸塵與唐宛如便摘下了鬥笠。
柳承以及其餘五名大臣紛紛上前相迎,眾人齊齊拱手,“公子。”
未免隔牆有耳,幾人故意稱墨逸塵為公子。
墨逸塵瞧見幾位大臣,紛紛點了點頭,拱手回禮,一一喚了幾人。
禮後,眾人便坐了下來,唐宛如則坐在了墨逸塵的身側,並未多言。
“公子,柳大人都和我們說了,我們都願誓死追隨公子。”坐在柳大人身旁的蔣大人開口以訴衷腸。
其他人紛紛附和著,都訴說了自己的衷心。
墨逸塵重重的點了點頭,朝著諸位拱了拱手,“我墨逸塵再奪回皇權後,定不會忘記諸位的鼎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