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正事找你,一會再去看你小侄子小侄女。”墨逸塵給子塵使了一個眼色。
子塵心領神會,離開了書房,將門關上,並且守在了門口,不允許任何人入內。
“四哥,你找我什麼事啊?這麼嚴肅?”墨雲景見墨逸塵麵容嚴肅,也收斂起了笑容,不解的問道。
“平康王頻頻出入墨珂府邸,你覺得會如何?”墨逸塵沒有直接說明,他找他的目的,而是問著他。
“難道墨珂與平康王已經交好,墨珂是為了平康王手中的暗衛隊,難道 他意圖謀反不成?”墨雲景思索了一番,隨即開口說道,眸中還有著些許震驚,正所謂細思極恐。
“雖然不能妄下定論,但也不能不排除他有這個心思。”墨逸塵點了點頭。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父皇豈不是危險了。”墨雲景猛地站了起來,有些激動的說著。
“你先坐下,平康王的暗衛隊在潘地上,就算回京也要十天半個月。倘若他們真有謀逆之心,屆時若是大軍在京城,便不能危及父皇。”墨逸塵早已想到了應對暗衛隊的法子。
“我還怎麼做?”墨雲景問道。
“四哥想讓你去暗中辦一件事情,這件事情,一旦敗露極有可能,有性命之憂。”墨逸塵神情凝重的說道。
“四哥,你說。”墨雲景正色的說道。
“你這樣……”墨逸塵將自己的打算,告知了墨雲景。
“好,我知道了。”墨雲景應了一聲,便準備離開,但卻被墨逸塵喚住,“等等,切記一切要聽我的調令。”
“明白。”墨雲景離開了書房,匆匆的回了府裏,收拾了行囊,趁著天黑,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京城。
夜,墨逸塵佇立窗前看著天邊高懸的一輪圓月,若有所思。
墨逸塵忽覺肩頭一重,轉頭去看就見唐宛如將一件狐裘披在了他的身上。
墨逸塵握住了唐宛如的手,擱置到唇邊親吻了一下。
“在想什麼?憂心忡忡的模樣?”唐宛如側目瞧著墨逸塵堅毅的麵容,問道。
“在想,我能否給你以及孩子一個安穩的家。”墨逸塵目光眺向了遠處,語氣平淡的說著。
但唐宛如卻從這句話裏,聽出了些許的無可奈何。
“夫如磐石,妾如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唐宛如緊握著墨逸塵的手,目光堅定的說道。
墨逸塵一把將唐宛如攬在了懷裏,“此生得卿芳心,絕不相負,至死不渝。”
唐宛如依靠在墨逸塵的懷裏,麵頰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他知道他一定有什麼憂愁的事情,但她不說,她也不問。
次日,墨逸塵一如既往的去上朝。
朝堂上,也並無大事。然而眾人都知曉,這隻是表麵上的平靜。
平靜一連持續了幾日,墨逸塵坐在書房中處理著事物。
子塵從外麵進了書房,朝著墨逸塵拱了拱手,“主子,近幾日平康王府,二皇子府往來密切,動作頻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