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你給我個反應好不好?”
顧嶼慌神的將懷裏的人放在車上,卻發現臉色慘白的小人唇裏冒出一絲血跡。
“白鹿,你給我鬆開!”
“如果你死了,你就是個廢物!”
“你住我的,吃我的,你以為我不要錢的嗎?”
顧嶼死死的打著我的臉。
而我緊閉著眼睛,拒絕著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
顧嶼,難道你就不能讓我在你的懷裏,聞著你身體上的味道,安安靜靜的死去嗎?
顧嶼見我還不撒口,二話沒說直接俯首下來。
突然,一個柔軟的東西吻上了我的嘴唇。
靈活如蛇的舌頭,想要攻破牙齒的防線。
我心裏無比的震驚!
就在剛才顧嶼居然吻了我!
隻是下一秒,我還沒來得及有半點反應,便直接昏了過去。
另外一邊,林深從酒店離開後,回到家中,剛打開門,便看見迎麵朝著自己跑過來的許晨曦。
“白鹿?”
林深有些驚喜。
“我就知道你不會和顧嶼離開的!”
許晨曦剛走過去便聽見林深朝著自己在喊那個她最討厭的名字,可是她心裏再狠,臉上卻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林深哥,我是晨曦啊!”
聞言,林深倏地回過神來,在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不是許白鹿,而是許晨曦後,整個人發瘋般的怒吼道。
“那個賤人!”
“就知道勾搭男人!”
林深將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到地上。
許晨曦有些震驚的看著林深,如果她剛才沒聽錯的話,許白鹿已經找到了,而且還有了別的男人!
雖然心裏十分震驚,但是許晨曦還是佯裝出一臉擔憂開口說道:“林深哥,姐姐離開我也非常傷心,她一個人不會說話,現在眼睛也看不見了,雖然說是她自作孽不可活,但說到底她畢竟和你生活了三年,而且還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她一個人在外麵該怎麼活?”
“一個人?”
林深冷哼一聲。
一想起自己當著這麼多人麵被顧嶼踹倒在地,而且抱著原本應該屬於自己,對自己死心塌地的許白鹿離開,他就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一樣。
“那個賤女人平時那麼淫蕩,怎麼會舍得一個人過……”
許晨曦麵上更加震驚。
許白鹿果然找到了。
真是個陰魂不散的賤人!
“那姐姐……”
許晨曦開口問道。
“哼,現在應該正在男人的懷裏哭訴吧。”
許晨曦想要再繼續問下去的時候,林深卻一腳將凳子踢開,一個人回了房間。
“好你個許白鹿,真是想不到短短三年的時間你就勾引上林深哥,我毀了你的眼睛,毀了你的嘴巴,你還能勾搭男人!真是天生的狐狸精!賤貨!”
許晨曦心裏莫名的煩躁起來。
而她在得知許白鹿還沒有離開晉城後,連忙回家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許剛他們。
“晨曦,你放心,在我的眼裏,你才是我的女兒,是我們許家的驕傲。”
許剛大聲說道,仿佛許白鹿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兒。
“爸,我知道,但是……”
“股份的事情你也放心,公司現在所有的股權都已經屬於我們了,她名下的幾處房產也早已被轉移出去,到時候我和你媽老了,這些就都是你的。”
聽到許剛的話,許晨曦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但是不知為何,一想到林深剛才說的那些話,她如鯁在喉,總覺得有些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