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做手術!”
我伸出舌頭舔過嘴角的一縷血絲。
走到林深的麵前,然後動著嘴唇。
“林深,你有一天會後悔的!”
“這雙眼睛給了你們我就再也不會要了,不為什麼,嫌它髒!”
第二天,我的眼睛就被纏上紗布。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會在醒過來的時候適應一個沒有光明的世界。
但是現在的我隻想逃離這個地方!
努力讓自己不再去想,不再去愛林深。
隻是林深卻不肯就這樣放過我。
那天晚上我剛躺在床上,還沒入睡,就聽見有人將房門打開。
原本就已經無法說話的我,其他的感覺鍛煉的格外敏感,如今看不見,聽覺就更加敏銳。
“誰?是誰?”
我出聲問道。
護士才剛查完房,不會這麼快就回來的。
難道說是許晨曦?
就在我因為是誰進入病房的而想到頭疼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我的耳邊響起。
“是我!”
居然是林深!
我的身子不由一哆嗦。
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別動!”
林深將我側臥的身子掰了過來。
我知道此刻林深正對著我,所以我無聲的問道:“為什麼不願意放過我?”
欠你們的我都已經償還了。
公司,尊嚴,光明……
我都已經不在乎了,為什麼還不願意放過我!
“許白鹿,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讓我上你嗎?”
說著,林深一把撕開我的衣服。
林深異常的粗暴,而我整個人像是一艘陷入黑暗當中的小船,被巨大的浪濤拍打,跌跌撞撞,尋不到半點方向。
終於,林深饜足將分身從我體內緩緩退出。
“許白鹿,留下來,做我的情婦!”
林深從沒想到許白鹿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所以在嚐試過一次後,他居然發現自己的腦袋和身體控製不住的想要許白鹿。
我聽到林深的話,胃裏翻湧無比。
苦愛十年,卻隻能做他的情婦。
“離婚!放我走!”
我無聲的哭訴,讓林深的呼吸變得有些煩悶。
那濕熱的吐息突然湊了過來,靠在我的耳朵旁。
“許白鹿,是你先招惹我的!我已入戲,你卻想要離開,門都沒有,這場遊戲我不喊結束,你就隻能一輩子待在我的身邊。”
林深從我身上下來,剛走沒幾步,又折返了回來,一陣窸窣,林深將衣服扔了過來:“把衣服穿上!”
兩個月後,我拆了繃帶。
努力睜大那雙空洞的眼睛,卻絲毫看不見一絲光明。
現如今,我所有的一切都需要外人幫忙,而在這段時間裏,林深每隔幾天就會過來要我一次,從一開始的反抗,到最後的無動於衷,我仿佛成了一個不會笑,不會動的專門供林深發泄欲望的橡膠娃娃。
唯一讓我納悶的是許晨曦得到了我的眼睛,卻沒有過來炫耀。
或許是她恢複需要一段時間,畢竟,那原本就不是屬於她的東西。
直到這一天,我摸索著上廁所。
護士想要幫忙,但是我搖頭拒絕。
為了那個計劃,我必須要克服黑暗,必須摸清從醫院離開的路線。
而剛廁所隔間出來的時候,我突然撞到一個人的身上,見狀,我下意識的道歉,說不出話,我隻能用手勢表達自己的歉意,可是等我走到門口的時候,頭發突然被人用力向後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