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誤刪的照片,錯過的航班,丟失的日記本,經久不息的遺憾。
——念傾心#秦逸。
多久了?
五年幾個月零幾來著……
念傾心喝的太多了,醉到忘記上次和秦逸做這種事的具體時間。
她氣喘籲籲地趴著隻覺得身後有隻狂怒的野獸,那如潮水般地撞擊,令她五髒六腑都在猛烈的翻騰著。
“夠……夠了……停下……放開我,不要……”
她口齒不清地哀求著,眼淚就這麼瘋狂地往下落。
明明是自己主動送上門的,現在卻喊不要……
念傾心覺得自己婊的很到位。
薄唇微啟,秦逸俯身湊近,在她耳邊冷冷笑著。
“念姐,我最喜歡你反話的樣子,現在,我更想弄死你了。”
念傾心迷糊的大腦像是反射一般回憶起當年他喊自己心兒的樣子,這一句“念姐”,真是讓她好不容易粘起來的心,再次碎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以這種方式重逢?
一種難以啟齒的羞辱感刺激著念傾心模糊不清的意識,剛才她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現在……她不能繼續任由擺布!
“……你……你這是強_奸!”
正在運動的男人愣了愣,身下的動作也漸漸輕了許多。
黑暗中,他輕蔑地勾起嘴角,似聽聞了一個大的笑話。
念傾心緊張不已,從頭到腳的神經都緊緊繃著,等待著對方接下來的舉動,卻不料他突然抽身而起。
銳利的光澤在深沉的鷹眸中一閃而過,晚風拂著窗簾,原本幹柴烈火的氛圍瞬間散發出一絲絲的冷意。
念傾心也有些反應不過來,但下意識地縮起了身體,將被子裹住,雖然頭是昏昏沉沉的,可潛意識裏她卻不想在秦逸麵前如此狼狽。
“知道怕了現在放我走,我可以……不、不追究你……”
秦逸沒有理會,而是伸長手臂從床頭櫃上一掠,然後又壓下去欺在念傾心的身上。
念傾心又羞又惱,奈何看人已經三個影子,想掙紮著起來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要稍微往起一坐就旋地轉地往下栽。
“戴上這個,就不算了。”
他語氣低沉,手指間夾著某個保健用品在念傾心眼前晃了晃。
“你到底想幹什麼……秦逸,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念傾心揮舞著拳頭一臉的義憤填膺,雖然是自己醉了,可心裏清楚的很,自己剛才根本沒同意讓他上!這是霸王硬上弓,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卑鄙無恥……
她在心裏把所有能用的罵人成語都給了秦逸,正惱火著,兩隻手突然就被擒過了頭頂按在床上,再也不能耀武揚威。
“放開我,我不做了,秦逸你快放開我,我要回家,我不要那個角色了,我什麼都不要了,我隻想回家……“
她拚命地搖著頭淚眼模糊,酒紅色的卷發在身後亂作一團,發絲粘在臉頰上,楚楚動人。
她的抗拒她的掙紮,都是認真的,絕非半推半就。
秦逸就這麼看著她,黑暗的房間依稀可見他俊逸的輪廓,薄唇輕抿著,黑洞般的眸子裏閃爍攝人的寒意,深不見底難以揣測。
良久,他才突然開口。
“念傾心,現在才不要,未免太晚了。”
“我隻知道我現在不想做了,快放開我,你怎麼能強迫我?”
她氣的瞪大眼睛,為了保持僅存的意識,不惜咬破了下唇。
他陰騭地笑著,冷淡戲虐:“我給你錢你做嗎?”
念傾心愣了。
還沒來得及反應,眼前是放大的鈔票,劈頭蓋臉灑了下來。
“夠嗎?不夠還有,你不是喜歡錢嗎?不是有錢你就願意跟任何人做嗎!”
他的聲音仿佛漫灑落的美金,冰冷又輕薄,落在念傾心的臉頰上、身體上,直到整張床都灑滿了,地上也全是,秦逸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