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你好香,好軟~”
“不……我……唔。”
夜半涼風吹進了暖閣,也輕易消散於無邊暖風中,更在滿室灼熱中升溫,越發滾燙——
夜涼不僅沒能驅散屋內輕暖,反而在這樣的輕寒中越發體會到交纏的軀體滾燙。
她快要在他的吻裏窒息,帶著不容拒絕的果決,又帶著纏綿與溫軟,柔情蜜意,好一番唇齒糾纏。
青魂隻覺得……
自己都要化在了他懷裏。
不同於他的文雅表象,肩背赤果無一不體現他線條緊致,蘊藏著爆發的力量。
這是這許多年來,最讓她癡迷的溫柔,也是……
最讓她痛苦的憐愛。
“梨花,說愛我~”
“我不……唔!”
她看向他的眼眸帶著驚恐,他的唇緊壓著她的,卻連視線也不曾將她饒恕——
他的恨意快要將她燃燒。
她在他眼眸中清晰看見脆弱掙紮的自己,漆黑深瞳似乎快要將她卷入無邊黑暗,聽他一字一句咬著牙,近乎夢囈道——
“說愛我,梨花。”
“夜……嗚~”
他的身子迅猛的刺入,突如其來的灼熱似乎快要撕裂了靈魂,她在這樣的痛楚中蒼白了臉色,聽他在耳邊不肯放過道——
“梨花,梨花~”
她臉色慘白,劇烈的痛楚席卷了神經,身體遏製不住痙攣,她咬著牙說不出話來,心裏卻在瘋狂地咆哮——
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梨花!
身體,卻做不出反抗,在他的身下臣服,嗅著他的滿身酒氣……
心、痛、成、疾。
她似乎總是學不乖,總是試圖反抗,他卻毫不憐惜。
她不開口時溫柔如此,一旦開口,卻又想盡一切辦法阻斷她的語聲。
此時,青魂剛剛啟齒,刹那就被一陣劇痛撕裂——
夜闌擰著她腰肢狠狠翻轉過來,自身後更加強勁的迫入。
他聽著她的嗚咽,眼中——
恨意森森。
“青魂……我是青魂!唔!”
她背著身看不清夜闌的神情,隻是倔強咆哮道!
卻隻聽見他語聲攜霜,像是穿越了亙古千年而來,涼意森森道——
“我說你是梨花,你就是梨花!別忘了你的身份,你隻是代替她的替代品,知道嗎?”
要怪,就隻能怪你——
殺了梨花。
這些痛,能有梨花痛嗎?
這些痛,該你承受的。
青魂狠狠一顫,眼裏滲出了淚花。
她知道,她知道啊,她怎麼會以為夜闌喜歡她,他是遙天宮的天帝,高高在上,怎麼會喜歡一無是處的她?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成親之後,才知道……
他將她的臉狠狠壓進綿軟的羽枕中,又一改方才癲狂,肆意揉弄她的柔軟,鼻尖盡是他的酒氣,聽他近乎夢囈般啟齒道~
“梨花,你不會再離開我了是嗎~”
他的吻炙熱而綿密,紛紛點點落在脊背上。
死死鉗住腰肢的手就像一雙可以無限擰緊的鐵鉗,而他肩背緊致狂肆的起伏,在她的柔軟緊致裏尋找一絲瀕臨飛升的快感,卻不知此時身下人兒眼淚早已沾濕了枕襟——
身體早已經背叛了意識,在可恥的尋求他的存在。
意識在窒息中漸漸將她撕裂,一邊在叫囂著我是青魂,我是青魂!一邊在叫囂著——
我愛他,隻要他肯留下,是誰都無所謂。
是誰……
都無所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