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此言一出這位大人才想起來身邊還站了個不知是誰的人。
“你是何人?與這柳二是何關係?”
“我與他沒什麼關係。隻是丟了一樣東西,這位柳二正好熟悉這裏地形所以就拜托他幫忙找找。”
“哦?我怎麼看不是這麼簡單?”
“在下字字屬實。這柳二本沒什麼本事,倘若真和什麼妖怪勾結,貪財害人還請大人好好看看柳二家中,他家境狀況恐怕連一個普通農戶都比不過半分吧,還有柳二的娘,若他們真的有錢又怎麼有病而請不起大夫呢。再者,若依大人的意思,隻要在這山上活的好好的人不是妖魔鬼怪就是和妖怪的爪丫了?那敢問大人一句,大人前些天就入了這鳳頭山,大人可不是好生生的站在這裏?”
“你”
還未待這人發作,鳳凰悠悠的從懷裏掏出一塊令牌在這位官差麵前晃了晃,“大人應該認得這麵令牌,在下也在暗中調查公主下落,這柳二還有離獵戶並非歹人,反而,經在下所查,當年公主被追殺墜崖是離獵戶相救,後來公主對離獵戶以身相許,若真的追究起來,在這地上被大人打暈的離獵戶應該是當朝皇上親姑姑的駙馬,也就是皇上的姑父,在這柳二是公主落難時認得幹兒子,不知大人可想過哪天真尋回了公主,這兩人已經被大人正法了,公主或者說皇上會如何定斷?”
“你!你是國師府上的人?”
“算是吧。”
“但是這兩人和公主失蹤有很大關係,是歹徒還是皇親國戚還不可論斷。”
“大人錯了,在下說過這是公主救命恩人,自然是好人,甚至是皇親國戚,而且此時在下已經告知國師了,這二人暫時由在下保護。”
“你!哼!”
礙於鳳凰有國師的身份,想要扣押柳二和離獵戶的主意打了水漂,這個官爺自然不爽,但是國師府也不是隨便能惹的,無奈之下,一行官兵不得不得退下了鳳頭山,轉而在山下的客棧留守待命。
“你到底是誰?虎崽是不是個幌子騙人的!你到底是為什麼到我家裏,還有你說我幹娘是什麼皇帝的姑姑又是怎麼回事?”
安頓好還在昏睡的離獵戶,柳二自以為嚴肅非常的坐在鳳凰麵前終於問出了一個個疑問。可惜,鳳凰坐的是木頭樁子的矮坐,他坐的也是,從側麵看去這兩人就像麵對麵蹲著一樣,再者柳二比鳳凰矮了大半個頭,這樣促膝而坐想要與對方對視隻得微仰著頭,柳二眼睛本就生得水靈靈的,此時這姿勢、這眼神在鳳凰看來就像一隻小狗受了傷害眼巴巴的在看著主人一樣。
嘴唇薄薄的卻水潤光澤,粉紅色的小嘴總覺得有些惹人可憐。鳳凰在腦子裏想著柳二那晚熟睡後被白靈趁機輕薄的事情,不禁又開始皺眉,這個凡人似乎真讓那位白靈動了凡心,如果自己家那幾個姐姐看到鳳家未過門的妻子對一個男人窮追不舍會作何反應?再望向一臉“怒容”的人,鳳凰不得不感歎,這個柳二還真是誘人。
“你發什麼楞,到底是說話啊!”
“嗯?”
見到鼓著財幫子皺著眉一臉氣憤的柳二,鳳凰笑了。
“你到底什麼目的?如果真是為了找我幹娘的,你為什麼不直接和我說?以前還套我的話!”
“哦,我沒要找你幹娘,我說那些話多一半都是唬唬那個不太講理的官差。”
“可是那個令牌呢!”
“令牌?”
鳳凰從懷裏掏出了一塊銅質令牌,上麵鳳紋詳圖單單刻著一個“樊”字。
“這是我姐夫的令牌。”
“你又騙人!你和那當官兒的明明說這是國師的令牌,他也看了,也說是!”
柳二為自己再次被鳳凰如此不遮掩的欺騙氣得夠嗆。
“我沒騙你,這就是我姐夫的令牌,我又沒說他不是當今國師洛樊啊”
“什麼,當今國師大人是你姐夫?????”
“我三姐的夫君。”
“你!你!你!”
柳二指著鳳凰“你”了半天楞沒說出什麼話來。
鳳凰幫柳二把手掰回去,決定還是把一些無關緊要的實話和柳二交代一下。
“我其實沒想要騙你,也沒騙你什麼。那日到鳳頭山確實是為了找人,一個是我家養的一隻小黃鳥,還有就是來這山裏迎親的。我娘說我指腹為婚的妻子就住在這裏,可惜我來這裏後卻沒找到他們家,我想他們家應該是住在山腳下的,還有就是我家那隻小黃鳥,是隻靈鳥,剛剛破殼出生機緣巧合遇到了一個人,後來就消失了,我娘和我說他丟了可能和他遇到的那個人有關,於是我就查了那個人的下落找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