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縷紅色的夕陽帶著兩三絲憂愁漸漸落在了連綿起伏的群山身後,不遠處的一座懸崖上站著一個穿著灰色風衣戴著灰色帽子的年輕男子。他叼著一根剛剛點燃的香煙,望著這即將被月色所取代的夕陽淡淡地了一句:“最美的東西也要離開了。”
完他便輕輕地壓低帽簷,遮住了他那張滿是淒涼的臉。就在這時從他的身後走來了一個麵帶微笑的女人。
那個女人擁有一副絕美的五官,淺紫色的眸子十分動人,烏黑發亮的卷曲長發,身穿一襲冰藍色的長裙拽地。乍一看,猶如仙降臨。
她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年輕男子身邊,伸出纖細白嫩的手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著:“怎麼了?心情不好嗎,又跑來看日落。”
年輕男子並沒有立刻答話,隻是拉過她的手然後緊緊捂住。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幸福的笑意。
“水玲,你覺得我們的孩子會原諒我們嗎?”年輕男子突然問道,被叫做水玲的女人微微一震。臉上原本如春風般溫暖的笑容瞬間褪去,她掙脫開年輕男人的手,背過身嚴肅的道:“我們也別無選擇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老不會再給我們任何退路了,如果不是那個人突然出現我們也…也不用離開我們的孩子!”著著叫做水玲的女人淚如雨下,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滴在了她冰藍色的長裙上,也許在裙子上留下的是汙漬但在這個叫做水玲的女人心裏卻是一道道永遠痊愈不了的傷疤。
年輕男子心疼地將她抱在懷裏,輕聲地安慰道:“水玲,這麼多年了。我們離渴望的幸福已經不遠了…”年輕男子的話音剛落,美麗的夕陽就此離開了這對泣不成聲的夫妻。
直到夜幕徹底降臨的時候年輕男子才回過神來,心翼翼地為安水玲擦去了眼角邊存留的淚水。
他靜靜地笑了一聲:“水玲,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給你和孩子想要的幸福。”著他便脫下風衣,為安水玲披在了身上。就連自己戴著那頂灰色的帽子也順手扣在了安水玲的腦袋上。
摘掉的帽子一瞬間,他那一頭褐色的短發隨風飄舞了起來。年輕男子臉上那堅定不移的神情徹底把安水玲鎮住了。
安水玲緊緊抓住年輕男子略有粗糙但仍然很溫暖的手,身體輕輕靠住了他,年輕男子就像安水玲心中的避風港一樣再也不願離開。不知過了多久安水玲的臉上再次綻放了溫暖人心的笑容。
第二,兩人來到了一座周圍雜草叢生的木屋前。建造木屋的木頭和木板由於經過無數次的風吹雨打變得破破爛爛,好像下一秒就要垮掉一樣。木屋的左邊放在一個告示牌,上麵潦草的寫著幾個大字:閑雜人等,不容靠近!!
“真是的,這塊牌子幾年前就該扔了。”著年輕男子便走到告示牌前,輕鬆地拔了起來。就當年輕男子準備扔掉這塊毫無意義的告示牌時,木屋的木門‘嘎吱’一聲打開了,隻見一個蒼白的麵孔迅速堵住了狹的門縫。
“軒連,你還是把那塊牌子插回原處吧。”那張蒼白的麵孔吃力的張開嘴巴,用沙啞的聲音道。
“哦,好。”楊軒連愣了愣隨後便把本要丟掉的告示牌原封不動地插回了原處。
木門漸漸打開那個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進來吧。”楊軒連和安水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帶有一絲遲疑地走進了這座殘破不堪的木屋。
隻見在亂七八糟的屋內站著一個身披黑袍的男人,黑袍的邊緣飾有像狼牙一樣的裝飾,狼牙的牙尖上還吊著幾顆翡翠珠子。腳上穿著一雙斷了幾根草繩的草鞋。尤其是他手裏握的手杖,手杖的最頂端是一顆狼的頭顱,再往下看就是一圈圈的白紙條。
“是察鬥今讓你們來找我的吧。”還沒等楊軒連和安水玲開口就被黑袍男人搶先了,“那個兩麵派的話你們也敢聽?!”
著黑袍男人便鄙夷地掃了一眼楊軒連和安水玲,“沒事的話,就請回吧我也該午休了。”見黑袍男人轉眼就下了逐客令,楊軒連連忙解釋:“怨栽祭司您先別生氣,我們雖然是聽了察鬥今的話才來找您的。但我們的確有要事否則我們也不會聽察鬥今那個混蛋的話啊!”
怨栽祭司白了楊軒連一眼,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有什麼要事啊?”
見怨栽祭司終於消氣了,楊軒連長舒了一口氣,轉入了正題:“怨栽祭司,清莊他好像失蹤了。您能不能用狼牙預言找找他?”
怨栽祭司一愣,低頭推了推躲在自己身後的某個東西對安水玲和楊軒連:“啊,夏莊呀我都忘跟你們了。”怨栽祭司剛完又低頭使勁推躲在自己身後疑似動物的家夥,怨栽祭司一邊推一邊催促著:“躲什麼躲啊,多大個人了!”
楊軒連和安水玲一頭霧水地對視了一眼:“怨栽祭司再跟誰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