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客吃飯K歌這些事情，我知道。”我笑道，“沒有問題，保證你們滿意為止。”“我們胃口不小的，既然你把話撂出來了，我就和大家夥兒合計一下，不讓她一次性花掉半年的生活費，我們是不甘心的。”呂琳說道。“你們確實夠狠的。”我笑道，“你們這麼宰她，那她隻有天天喝涼水的份兒了。”“這個你就管不著了。”呂琳笑道，“不說了，我再和她們合練一次，明天晚上就得上台，真擔心來不及。”“看好你的。”我笑著拍了一下她的肩頭。
我就坐在下麵看她們在舞台上練舞，坐了一會兒，小舟端來兩杯奶茶，分了一杯給我。“感覺她們跳的怎麼樣？”小舟笑道。“還可以吧。”我說，“不過呢，我是不懂，隻是覺得有些吵，我還是喜歡靜靜地聽著音樂。”
“是麼？”小舟笑道，和我並排坐下，我把左手放在她的肩上，攬她在懷裏。小舟掙紮著端坐了身子，說，“不要這樣，別人看見了不好。”“好吧。”我說，“還好你沒有答應紅姐來跳這個舞，光是那身打扮，我就不能接受。”“那你還看得津津有味似的。”小舟說，“你再亂瞄，小心我剜掉你的眼睛。”
“我是不能接受你穿成這樣，至於別人，我是無所謂的，權當藝術來欣賞了。”我笑道。“就知道你們這些男人，個個都這樣。”小舟說。“都哪樣了，你說清楚。”我伸手去撓她。“別鬧，你自己猜去。”小舟放下奶茶，按住我的雙手。我抽出雙手，替她理順額前的亂發，順便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討厭，還把我當小孩子，老喜歡捏人家鼻子。”小舟說，“以後再這樣，就不理你了。”“好吧，以後不敢了。”我笑道，“走吧，我們去酒店的其他地方轉轉。”我們去二樓酒吧裏轉了一圈，此時尚早，隻有三兩個老外圍在一起聊天，至於說的什麼，我是不懂的。
我們找了個靠牆的角落裏坐了下來，點了兩份點心，兩杯咖啡。小舟要了兩份雜誌，我們一人拿了一本胡亂翻著打發時間。坐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估摸著呂琳的舞蹈快結束了，我們回到排舞廳，其他人都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紅姐在和呂琳交待什麼事情。
我們三人走出酒店，此時天色已晚，華燈初上，分外美麗。我正要打電話叫孔婕來接我們，就已經看見那輛熟悉的帕薩特來到我們的麵前了。
“齊總，上車吧。”孔婕打開窗戶叫道，“你坐前麵吧。”我打開後車門，看見趙蓓蓓也在後排。小舟和呂琳先後上了車子。
“怎麼，晚上要我請客？”我坐上車子，笑問道。“本來昨天晚上就應該請了的。”趙蓓蓓說，“我們不想你做個言而無信的人，所以隻好委屈一下自己了，讓你今天晚上彌補一下，免得留下遺憾，不然這個春節過得都不安心。”趙蓓蓓說了一大串。“你厲害，走吧。”我說，“不過不去可蘭花吧，我們去鷺大附近，好不好？”
“隨便，隻要你舍得花錢，去哪兒都無所謂。”趙蓓蓓說。“小舟呂琳，你們知道你們學校附近哪個地方有好吃的好玩的，今天晚上不盡興不準回家睡覺。”我說道。“好吧，我幫你想想吧。”兩個丫頭搜盡枯腸，終於確定了幾個地方，孔婕開著車子都去逛了一遍，最後才確定了靠近大海邊的酒樓去吃晚飯，然後再去附近的練歌房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