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昨天晚上為啥不打個電話,或者留個短訊給我?”孔婕說。“忘記了。”我說。“對你無語了,你一句忘記了就推得一幹二淨,害我白跑那麼多冤枉路白等那麼久。”孔婕說。“這本來就是你應該做的事情,不然讓你做我的助理幹嘛。”我說。“好吧,你行。”孔婕就不再說話,打開了車載音響,放起了流行歌曲。
你不過給了一點溫暖
我就忘了吻別的冷淡
有時候心軟是一種悲慘
推自己跌入遺憾
也許會擁抱這種情感
和最開始的抉擇有關
有時候敏感是一種負擔
害思緒淩亂不安
我是掛在屋角的風鈴
你是風撥弄我的心情
常常是憂鬱
偶爾是驚喜
你主宰而我隨行
我是原地打轉的風鈴
連痛哭都聽來很抒情
每次看風停
愛揚長而去
我恨我那麼寂靜
也許會擁抱這種情感
和最開始的抉擇有關
有時候敏感是一種負擔
害思緒淩亂不安
我是掛在屋角的風鈴
你是風撥弄我的心情
常常是憂鬱
偶爾是驚喜
你主宰而我隨行
我是原地打轉的風鈴
連痛哭都聽來很抒情
每次看風停
愛揚長而去
我恨我那麼寂靜
我是原地打轉的風鈴
連痛哭都聽來很抒情
每次看風停
愛揚長而去
我恨我那麼寂靜
在堵了將近一個小時以後,我們終於離開了天橋,之後就一路暢通,很快出了島到了工廠。找到李明哲的時候,他一臉的苦逼樣兒,肯定有事情出現了。
果然,原來放假前的一批貨物被客戶退了回來,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把兩家客戶的貨發錯了。李明哲告訴我,這件事情連梁總都驚動了,搞不好他隨時要卷鋪蓋走人。
“那貨物補發出去了麼?”我問道。“剛剛才發出去。”李明哲說,“齊總,這下該怎麼辦?我可不想在年前被公司炒了魷魚,你得幫我想想辦法,求求你了。”“這事兒急不得,你先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講一遍,看能不能有什麼地方可以想辦法?”我說。
李明哲把整個過程講了一遍。“我記得那天上午我和齊總有來過,早上我去你們賴總那兒取資料並沒有聽他講那天要發貨的。”孔婕說。“本來是。那家公司還派了人過來驗貨,準備驗貨之後再發貨的。”李明哲說。
“那發貨的時候對方公司沒有來驗貨麼?”我問。“沒有。那天,那公司的人來鷺島以後,直接被賴總拉出去玩了。當時,我都下班了,賴總打電話過來,讓我回總部拿下發貨單聯係發貨。”李明哲繼續說,“我到公司的時候,其他人都下班了,隻有外貿部的劉總和馬鬱雯在做總結。發貨單還是劉總轉交給我的。”
“發貨單還在麼?我能夠看一下麼?”我說。“在的,單子一式四份,我這裏有一份,工廠倉管那兒有一份,賴總一份,總部財務那兒有一份。”李明哲說完,拿出自己保存的那份發貨單。我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你去問下倉管,順便把他保存的單子拿來我看一下。”我說,“小婕,你看下這個單子,有沒有什麼問題?”孔婕接過單子,看了一會兒。
“走,我們去倉庫裏看一下。”孔婕說。“怎麼了,發現什麼問題了麼?”我問道。
“我隻是猜測,還不敢肯定。”孔婕答道。“那把你的猜測說出來吧,我看看是不是這樣?”我說。
“先去倉庫裏看一下就知道了。”孔婕說。我們兩個剛走到門口,李明哲和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就走了過來。“小磊,你們來了。”女人說道,“這是你們要的單子,我看沒有什麼問題吧?”
我拿過來看了一遍,和我們手中的一模一樣。“大姐,我們想去倉庫裏看看。”孔婕說。
“可以。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隻管告訴我。”女人笑道。
我在倉庫裏轉了好幾圈,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同的地方。
“我知道了。”孔婕興奮地叫道。“知道錯在哪兒了?”我問道。孔婕點點頭,笑道:“我們趕快去找梁總,這件事情必須經過他才能解決。李明哲,你跟我們一起回總部吧。”
“不想回也得回去了,剛剛賴總來電話了,叫我回去解釋。”李明哲哭喪著臉說道。
“別這麼沒有出息,事情還沒有結束呢。”孔婕說,“或許還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