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聞言,點了點頭,隨後便差遣了一個侍衛去請徐晃。
過了約有一盞茶的功夫,徐晃便匆匆的走了進來,見到李知之後,拱手一禮道:“末將徐晃,見過驃騎將軍。”
李知趕忙站起身,一把扶住了徐晃,不讓他行禮,滿臉責怪的道:“公明賢弟這是作甚?
我等乃是同袍兄弟,如此多禮,豈不是見外了?!
賢弟日後若再如此,便不要再認為兄這個兄長!”
徐晃聞言,也沒有糾結行禮之事,站起身,笑嗬嗬的道:“這不是當了將軍之後才知道,驃騎將軍這個職位有多位高權重嘛。
某家總覺得往日之時,對兄長這個驃騎將軍少了一些尊重。
所以,某家今見到兄長,才行此大禮。”
李知聞言,白了徐晃一眼,知道他在打趣自己,便也沒有多什麼。
不過李知通過徐晃現在的表現,就能看出,他在這北軍之中,一定混得風生水起,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的高興。
想明白這些之後,李知對著徐晃的肩膀捶了一下,笑嗬嗬的問道:“公明賢弟為何如此高興?
可是欺負那淳於瓊,欺負舒服了?”
“哈哈哈…”李知話音剛落,徐晃便大笑道:“沒錯,正如兄長所,,那淳於瓊乃是個酒囊飯袋。
這些時日以來,某家去找他的麻煩。
剛開始的時候,他見某家是個新人,還想回敬。
卻不想,被某家三拳兩腳便打倒在地,顏麵盡失。
到現在,他已經隻敢躲在自家的
大帳之中飲酒,不敢踏出半步。”
到這裏,徐晃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之事,莞爾一笑道:“這淳於瓊也當真有趣,見打不過某家,還想指揮著麾下來圍攻某家。
卻不想,他那些屬下對他不加理睬,對他的命令更是視若罔聞。
到了現在,他就算是想喝些酒、吃些肉,都要自己去買。
某家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但是從未見過哪個將軍像淳於瓊這般淒慘,某家都有些不好意思欺負他了。”
到這裏,徐晃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聽完徐晃所之話後,李知沒有跟著大笑,反而陷入了沉思之中:“不應該啊。
既然袁家把淳於瓊當做棋子來用,那必然會全力輔助於他。
怎麼會讓淳於瓊陷入如此窘境?
莫非他們兩邊鬧翻了?”
想到這裏,李知又搖了搖頭:“不可能!依照袁家對軍權的渴望,哪怕是淳於瓊行事過分了一些,袁家也不會把他拋棄,最少現在不會。”
想到此處,李知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李知看著大笑的徐晃,心中猛然一緊,腦海中一道閃電閃過,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
想到這個可能之後,李知不敢怠慢,便立刻朝著還在狂笑的徐晃問道:“公明賢弟先不要笑了!
為兄問你,那淳於瓊第一次和你見麵的時候,是什麼樣的表現?
你仔仔細細的跟為兄一遍!”
徐晃聞言,立刻停下了笑聲,看著焦急的李知,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不知兄長為何要問此事?難道這其中有詐?”
李知麵色沉重的點了點頭:“若是真像為兄所想的那樣,怕是公明賢弟會出大醜。
先不提這些,公明賢弟,你先把你們第一次見麵之時,的話、做的事情,細細的給為兄講一遍。”
徐晃見此,不敢怠慢,他知道李知足智多謀,既然李知的臉色都如此凝重,那此事肯定非常的麻煩。
想道這裏,徐晃立刻對著李知道:“啟稟兄長,我們第一次見麵之時是在七日之前。
當時某家初步掌控了手下的軍隊之後,便想起了這淳於瓊。
某家打著聯絡同袍之情的名義,去了淳於瓊的大帳之中。
當時淳於瓊正在喝酒,某家見此,便也上前與他喝了幾杯。
隨後,某家便借著切磋的名義,向他邀戰。
這淳於瓊也是個好麵皮之人,見到某家邀戰,想也沒想,便立刻答應了。
沒想到,這淳於瓊看起來五大三粗,但真動起手來,卻是個草包,幾招便被某家打得落花流水。
等把他打敗之後,某家也沒有太過為難他,奚落了他一會兒之後便走了。”
李知聞言,眉頭緊皺,想了半晌之後,對著徐晃問道:“當時,那些士卒都什麼反應?”
徐晃略一思索後,立刻回道:“那些士卒並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在冷眼旁觀。
就算是某家把那淳於瓊打倒在地之時,那些士卒都沒有一人來幫助淳於瓊。
想來是這淳於瓊的為人不好,所以才沒人幫助他吧”
李知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這淳於瓊還不至於如此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