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是被暫且罷了官,隻要證明刺殺夫君之事與他們無關,那些人便會官複原職。
聽那些人過的十分自在,平日之時,他們都忙碌不已。
現在正好有閑暇的功夫,他們喝茶的喝茶、訪友的訪友、釣魚的釣魚,顯得悠然自得,有很多人都不想再為官了。
至於那些被陛下用刑的人,大都是些世家之人,畢竟那些死士隻有世家之人才養的起。”
李知聞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中喃喃的道:“那就好,這就好…
世家之人的死活與我無關,隻要那些忠義之人別為我所累的就行。”
想到這裏,李知又對著荀媛問道:“那日為夫歸來之時,雲長賢弟可曾受傷?現在何處?”
荀媛搖了搖頭:“並沒有,他在夫君的情況穩定之後,就抱著那柄大刀匆匆的走了,像是去尋找那些刺殺夫君之人去了。”
李知聞言,點了點頭,隨後他突然想起了王苗之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在場的眾女,期期艾艾的道:“那個…咳咳…那個…為夫又納了一房妾的事情,你們知道了嗎?”
“咯咯……”眾女聞言之後麵麵相覷,隨後皆捂著嘴輕笑了起來。
李知見此,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他們為何發笑,便開口問道:“你的為何發笑?可是為夫的有什麼不對嗎?”
“咯咯……”聽到李知的問詢之後,眾女更是笑落了一團。
最後,還是秋兒善解人意的對李知解釋道:“妾身等人早已經知道了,在夫君出事的第二,那王家姐就穿著嫁衣來到了咱們府上。”
到這裏,秋兒滿臉的憧憬:“妾身現在還記得當日的情景。
那王家姑娘來此之後,對著夫君拜了三拜,算是與夫君完成了夫妻之禮。
隨後,她便以夫君的妻妾自稱,並指發誓,如若夫君亡故,她便是跑遍涯海角,也要把那些刺殺夫君之人碎屍萬段。”
聽秋兒到這裏,李知揉了揉額頭,心中泛出了一個驚人的念頭:“那王姐不會是為了脫離他老爹,所以才跟我拜堂的吧?
等我死後,她再去把那些追殺我的人全部斬殺,也算是報答了我的恩情,最後她便高任鳥飛,海闊任魚遊。”
想到這裏,李知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一聲,呢喃道:“李知啊李知,做人不能太無恥!
不管人家是為了什麼,人家能夠跟你一個快要死的人成親,並打算為你守寡,已經是恩深情重了,不要不知好歹!”
李知在心中訓斥了自己一會之後,向著秋兒等人問道:“王家姐所作所為乃是悲壯之事,為何你等會發笑?”
別人還沒有開口,春兒便爭搶著回答道:“我等是笑夫君太過於心,難道夫君認為我等乃是善妒之人,為何娶個妾還要遮遮掩掩?”
“額…”李知被她堵得啞口無言。
確實如春兒所,此時的男子娶個妾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就跟出門買個桃子一般無二。
想明白之後,李知苦笑的搖了搖頭,他知道這還是後世的觀念在影響著他。
正在李知苦笑的時候,荀媛向他問道:“夫君可知道是誰刺殺於夫君嗎?”
李知聞言,思索了一會兒之後,微微的點了點頭:“本來為夫還不算太確定,但是經過第三次刺殺,為夫倒是有了猜測,那人還真擅長畫蛇添足啊。”
到這裏,李知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雖然猜到了是誰刺殺於他,但是他卻有一個問題怎麼也想不通……
見李知皺著眉頭,荀媛問道:“夫君,可是那人十分的難對付?”
李知搖了搖頭:“並不是,隻是為夫有一些想不通的地方罷了,算了,先不這事兒了。”
李知的話頭一轉,向著荀媛問道:“夫人,為夫不在家的這些日子,那兩個兔崽子,還有為夫的寶貝女兒可還好?”
聽到李知重女輕男的稱呼之後,荀媛捂著嘴笑著道:“他們都很好,政兒最近也不那麼調皮了。
不過政兒的力氣是越來越大了,當日夫君回來的時候,正好被政兒瞧見,
政兒看到夫君滿身的鮮血,便搶過了關叔叔的大刀,要去找人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