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裏,劉宏一臉遺憾:“這下也就一個李知,其餘人等……哼!”
到此處,劉宏冷哼了一聲,滿臉的不屑之色。
張讓聞言,嘿嘿一笑隨後慢條斯理的對著劉宏道:“起驃騎將軍,今日奴婢倒是聽出了一個驃騎將軍的趣聞。”
“哦?”劉宏聞言,瞬間來了精神,好奇的問道:“什麼趣聞?來聽聽。”
張讓眼中得逞之色一閃而逝,隨後他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緩緩的向漢靈帝敘起了事情的經過。
“奴婢聽,左中郎王允的侄子王源,不心衝撞了驃騎將軍,第二驃騎將軍便帶領著自己的護衛找上了這王源,想要對他大刑伺候。
巧合的是,當時王允正在一旁的酒樓之上吃酒,見到了此事,他立刻匆匆的跑了下來,向驃騎將軍哀求,求驃騎將軍放過自己的侄子。
然而,驃騎將軍是何人?那是殺戮數百萬黃巾而麵不改色的“殺神”,驃騎將軍心堅如鐵,豈會為了王允而放了王源?
那王允見驃騎將軍不允,著急的在大街之上嚎啕大哭,最後無可奈何之下,王允隻能傾其家資,湊齊了十箱黃金給了驃騎將軍,驃騎將軍這才把這王源放了。
王允要走之時,驃騎將軍還有威脅王允,讓他日後若是手頭寬裕之時,再送自己一些黃金。”
到這裏,張讓滿臉憧憬的道:“這驃騎將軍不
愧為屠殺了數百萬流民的“殺神”,什麼都沒做,隻是威脅了一下,便讓王允把家財都送給了他,當真是威風凜凜,令人神往。”
“哼!”張讓話音剛落,就聽到漢靈帝劉宏一聲冷哼。
他抬起頭看著漢靈帝,裝作不解的問道:“陛下為何麵帶不悅?可是奴婢錯了什麼?”
“不關你的事。”劉宏聞言,擺了擺手,心中憤憤不平的想道:“虧朕還以為這李行之是個老實人,沒想到朕剛封了他為驃騎將軍,他便如此的跋扈,日後豈不是要翻?!
而且,這李知僅僅發發火就能得到十箱黃金,朕辛辛苦苦的賣官都沒得到過這麼多,這得賣多少個官職才能賣得十箱黃金啊。”
想到這裏,劉宏心中更是難受不已:“朕為了得到一些錢財,買賣官爵,被下人罵的狗血淋頭。
這李知倒好,輕而易舉的就能得到如此多的錢財,當真是讓人……羨慕,到底朕是皇帝還是他是皇帝啊?”
劉宏心中越想越不舒服,越不舒服卻又越想,因為那十箱黃金太過誘人,讓他不能不想。
張讓見劉宏差不多已經生氣了,便火上澆油道:“陛下,這驃騎將軍當真是富有,不僅家財萬貫,而且還能收到朝中大臣的賠禮。”
到這裏,張讓仰頭朝,滿臉憧憬的道:“十箱黃金啊,奴婢百年的俸祿都沒有這麼多。”
完,張讓用眼角餘光偷偷的瞄著劉宏,看他如何反應。
“哼!”張讓的話語確實起到了作用,劉宏在聽完之後冷哼了一聲,不悅的道:“這李知到底是商人一個,在京中也不知收斂脾性,實在是太過跋扈了!”
到這裏,劉宏臉色一冷:“王卿乃是朝中重臣,為了這麼一點事情,便被李知逼的在大街上嚎啕大哭,這李知當真是心胸狹窄之人,不堪造就!”
完之後,劉宏一甩衣袖,不悅的朝宮殿之外走去,想出去散散心,發泄一下內心的嫉妒。
正在劉宏快要走出去之時,就見一個內侍匆匆的跑了過來,見到劉宏之後,那個內侍躬身一禮道:“啟稟陛下,驃騎將軍李知,帶著百餘人,抬著一些大箱子,在宮外外求見。”
“李知?”劉宏詫異非常:“這李知不在家中數自己的金子,跑到朕這裏來所為何事?”
劉紅想了一會兒,不明所以,煩惱的搖了搖頭,對著那個內侍吩咐道:“讓他進來吧。”
“喏。”那內侍應一聲之後,便匆匆而去。
看著這個內侍的背影,張讓此時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不用多想,他也知道,肯定李知發現了其中的不對,所以才來宮中,而且他還帶了十個大箱子……
想到這裏,張讓在心中恨恨的道:“李行之!你還真舍得啊……!”
張讓此時的心中有些灰心喪氣:“這都能讓他化險為夷?這李知也太難對付了吧?!!”
想到這裏,張讓就怏怏不樂,死氣沉沉的站在漢靈帝劉宏的身後,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