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還不待董卓反應,盧植便猛然站起身,滿臉震驚的對著李知問道。
“侄不敢欺瞞盧公,正是如此。”
著李知“刷”的一下打開了折扇,搖了幾下後,頗為自得的道:“侄不過隻是用了一個計,便把管亥、裴元紹、卞喜這三個賊將全部斬殺,這黃巾渠帥當真是奇蠢如驢。”
到此處,李知看著滿臉震驚之色的董卓,微笑道:“不知此戰績可能入得了董將軍之眼?”
“哼!”董卓冷哼了一聲,不再話,臉色難看無比。
董卓隻覺得著李知處處跟自己作對,自己剛殺了一個渠帥,還沒有得意幾時,便讓李知反手一個耳光打醒。
見董卓被李知逼到了牆角,站在董卓一旁的李儒開口為董卓解圍道:“我等皆是大漢之臣,不管斬殺多少黃巾,皆是為了大漢效力,為何非要分的如此明白?
隻要心意到了,不管功勞多少,皆是忠良之輩。
況且主公來時,帶了十萬大軍,自己留下六萬,其餘的皆分與了眾人,想必古鄉候麾下亦有主公之軍吧?
如此一來,古鄉候功勞豈不是也有主公一份,古鄉候以為在下所的可有理?”
李知聞言,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李儒,隨後,他微微的點了點頭道:“這位兄台所言極是,是本候孟浪了,不知這位兄弟尊姓大名?”
李儒擺了擺手,謙虛的道:“不敢稱尊,在下乃是主公麾下軍師李儒李文優。”
李知聞言心道一聲:“果然是他!”隨後便拱手恭維道:“久仰大名,在下李知李行之見過文優兄。”
“嗤…”李知話音剛落,董卓便嗤笑了一聲:“這李儒乃是本將軍女婿,素來跟隨本將軍身邊,從未有過什麼戰績,名聲更是默默無聞,古鄉候竟然久仰大名?可見古鄉候當真是虛偽之人!”
“哼!”不待李知開口反駁,跟在李知一旁的郭嘉便開口諷刺道:“兄長所言乃是謙虛之言,沒想到有人竟然把此言當真,蠻夷就是蠻夷,果然是不知我大漢謙虛之美德!”
“你……”
正在他們互相冷嘲熱諷之時,盧植插言打斷了他們話:“好了!你等莫要再如此冷嘲熱諷!
本帥今日召你們前來並不是讓你們來表功,亦不是看你們鬥嘴的,而是要與你等商議一下如何突圍。”
盧植此時也是非常的無奈,這董卓不修嘴德,處處得罪人,然而他麾下實力雄厚,自己拿他毫無辦法,隻能任他如此。
而李知又是自己十分看好的後生晚輩,而且實力也是不凡,智謀更是上佳,如此之人,自己更是不想去指責。
而且,此事罪責全在董卓,與李知豪無關係,若是訓斥李知,豈不是荒下之大謬?
但是讓他們如此鬧下去,怕是黃巾還沒有攻進來,自己等人便要內亂了,無可奈何,盧植隻能強硬的打斷了他們的話。
李知聞聽盧植之言,瞬間便反應了過來,也明白了盧植難處,從善如流的道:“如今城中已經準備好了柴草,各個陷阱也已經布置,死士也已經埋伏在了柴草之下。
如此一來,隻要我等突圍,等黃巾進城之後,我等必能將其一舉殲滅!”
“善。”盧植點了點頭,隨後,又對著李知問道:“那不知賢侄可想好了突圍的方向?
我等要從哪一門突出去,才能夠更好的保證自己的實力不受太大的損傷?”
“東門!”李知斬釘截鐵的道。
盧植如此見他如此篤定,有些好奇的問道:“賢侄為何要選定東門突圍?可是有什麼布置?”
“確實如此。”李知點了點頭,麵色輕鬆,智珠在握的道:“侄在東門之外三十裏外的一座山之上設立了一個軍營。
此營設立在山巔之上,易守難攻,便是百萬大軍圍攻,亦能堅守數月,營中糧草無數,水井數十口,完全可以滿足大軍平日消耗。”
“好!”李知剛一完,盧植便大聲叫好:“賢侄當真有良、平之才,在我等還未進城之時,便未雨綢繆設好了如此堅固之所,當真有遠見!”
李知見盧植如此誇獎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盧公過譽了,在下隻是想盡自己的一份心力罷了。”
正在他們二人話之際,外麵“咚咚咚……”的又傳來了戰鼓之聲。
見此,盧植無奈的道:“我等且先把這波敵人打下去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