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古鄉候何時離開洛陽?到時咱家必然為古鄉候踐行!”
“哼!”李知聞言麵色鐵青,冷哼了一聲。
“不勞張公費心,本候不想帶著閹豎的惡心氣息回到鄉中!”
“汝……!”
張讓氣的渾身發抖,隨後一甩衣袖。
“此乃敗犬之吠也!咱家懶得理會,告辭!”
完,他便氣呼呼的扭頭走了。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李知本來麵色鐵青的臉上,漸漸的嘴角上翹,卻是露出了笑容。
此時郭嘉正麵色難看的站在一旁,看他還能笑得出來,沒好氣的問道:“兄長雖然得到了爵位,但是被當今皇帝趕回鄉中,有何可喜之處?
為何兄長還能笑得出來?”
曹操在一旁插言道:“此亦是我等疑惑不解之處,還望行之賢…古鄉候解惑。”
李知聞言搖搖頭。
“孟德兄不必如此客氣,我等豈會因為身份而有所差別?
日後莫要呼在下爵位,一如平常一般喊在下表字便可。
此處不是話之地,我等入府之後再言其他。”
眾人見他不,也是無奈,便跟他向曹府走去。
待到眾人進入曹操府邸坐定,郭嘉便急不可耐的對李知問道:“兄長還不速速為嘉解惑?”
看著急匆匆的郭嘉,李知頗為無奈的搖搖頭。
“賢弟這性子,當真需要改改了。”
到這裏,他停頓一下,整理了一下語言。
“至於被陛下逐出洛陽之事……在下卻是不怎麼在乎,如今雖然曹節已除,但是其朝中黨羽仍然存在。
他等必然不會坐以待斃,必定與朝中眾位大臣拚個你死我活。
屆時,朝中必然亂成一鍋粥,現在為官卻不是時候。
原本,在下來洛陽隻是抱著遊玩的心思,並沒有多想其他。
世事無常,沒想到在下不僅親自誅除了曹賊,更是得了洛陽第一才子的名頭和三絕公子的雅號。
如今又被陛下舉為孝廉,封了侯爵,如此多的收獲,在下已經心滿意足,不作他想。
要知道,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任何事情皆不可貪多。
至於剛才在門外在下麵色難看之事……。”
到在門外的表情之時,他停頓了一下,戲謔一笑。
“在下要是不這樣做的話,那張讓必然不依不饒,哪怕在下回到鄉中亦是麻煩不斷。
而如今……。”
言及此事,李知自信一笑。
“如今他以為自己勝了一籌,隻要在下不來洛陽,他便不會再找在下的麻煩!”
到這裏,李知臉上滿是智珠在握的表情。
眾人聞言,皆在那裏呆呆的看著滿臉自信的李知,皆都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言辭,來形容自己內心的震驚。
曹操更是雙目放光的看著他。
“行之賢弟當真是大才!
對人心之把握,下無人能出行之賢弟之左右,操佩服!”
“嘉早就過,兄長乃是老奸巨猾之人,不得,兄長便是古時煉氣士,活到了如今,所以才有這般多的心眼。”
郭嘉這時也回過神來,滿臉佩服的打趣著李知。
李知無語瞥了他一眼。
“賢弟所言極是,為兄確實是個老妖怪!專吃賢弟這樣的童男。”
郭嘉聞言臉色通紅,差點跳起來。
“嘉早就不是童男了!嘉來洛陽之後就,就……。”
看郭嘉話吞吞吐吐,李知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就如何了?”
“就,就……,唉!嘉就從來沒有辯的過兄長之時,著實令人氣惱!”
完,郭嘉賭氣般的飲了一大口酒,嗆得大聲的咳嗽起來。
曹操見此覺得頗為有趣對眾人言道:“這兩兄弟倒是有趣,不過…
奉孝賢弟居然還是童身,改日操帶賢弟去見見世麵。”
到此處,曹操狹促的對郭嘉眨了眨眼。
郭嘉被曹操得麵色通紅,默然不語,隻顧低頭飲酒。
眾人見此,皆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