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隻見李知雙目緊閉,眼角似有淚痕。
雖然他看似悲傷,心裏卻在暗戳戳的想
“憋住!一定要憋住!多想想自己的慘事一定要哭出來,少年人大多心軟,能不能活命就看這一次了!”
對麵哥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良久,就在李知快要繃不住的時候哥開口了。
“來人!”
話音剛落,隻見外麵揭簾而入一個大漢。
先是行了一禮,隨後答道
“家主,有何吩咐?”
李知這時心裏焦急萬分
“他不會真的是要拿我去見官吧?那不是全露餡了嘛”
就在他就要絕望之時,就聽到一聲
“把他放了。”
猛然,他睜開了雙眼,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少年。
“居然真的把我放了?”
隨即,他心裏卻湧出一股愧疚之感。
畢竟,不管怎麼,他都是利用了對麵少年的心軟才獲救的。
待到大漢把他身上的繩子解開,他站起身來,理了理衣服深深做了一個稽首。
“多謝公子大度,在下姓李名知字行之,敢問公子尊姓大名,日後必有所報。”
在花了幾秒鍾的思考下,他決定入鄉隨俗的給自己起了個表字。
“吾乃郭嘉郭奉孝是也,兄台不必多禮,然…兄台所言嘉一字不信。”
就聽對麵…額是郭嘉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言道。
“額…果然他就是個熊孩子!把我的愧疚還給我!”
李知心中一陣咆哮。
“不過…郭嘉郭奉孝?”
李知卻在聽到他的名字的時候愣了。
“如果他就是我知道的那個郭奉孝的話,在加上他的光和的年號,那事情就大條了,那可是十不存一的亂世!”
他突然想起來好像郭嘉過這是陽翟縣?
曆史上好像郭嘉就是潁川陽翟的吧?!
“算了,先不管這些了,先把現在的事情搞清楚吧。”
他本來就是半個樂派。
與其自己嚇自己,還不如把眼下的事情搞清楚。
“公子既知,知,言語有偽,為何還要放知?”
李知麵帶疑惑之色問郭嘉道。
“兄台莫要在喚嘉為公子了,吾等皆稱表字即可,嘉區區一寒門士子,如何稱得上公子之稱?兄莫要令嘉貽笑大方。”
“至於行之兄之所問…”
到這裏郭嘉便有些忍俊不禁
“行之兄雖生的魁梧,然卻手無老繭,步伐鬆垮,可見非是習武之人。”
”而異族之人居於苦寒之地,為了生存,大都習武,此其一也。”
“行之兄見陋牆而止步,雖行為怪異,然問事卻有禮,必是飽讀詩書之人,此其二也。”
“嘉憑此兩點,便能斷定行之兄絕非異族。”
“至於為何捉行之兄……”
“皆因行之兄言行甚為詼諧有趣,嘉便為此綁之,放之。”
“玩笑之事耳,行之兄莫要在意。”
“嘉使人為行之備下了沐湯,行之切先沐浴更衣,吾等再言其他,哈哈…”
完,郭嘉便大笑著快步走了出去。
等郭嘉出去後李知的臉卻漸漸的黑了下來。
嘴上雖不言語,但內心卻炸開了鍋。
“你個死熊孩子!你就沒有懷疑過我是異族對吧?!”
“你就是覺得我是個有趣的人,所以你才嚇唬我對吧?!”
“我就是想多了自己嚇自己對吧?!”
“這就是個惡作劇是吧?”
“行!你厲害!我就不信了,我能管理一個班的熊孩子,還治不了你?你給我等著!”
“貴客請”就在李知暗暗發狠的時候,站在一旁的大漢拱了一禮道。
“呼…煩請帶路吧。”
多多想亦無意,先洗幹淨再吧。
李知跟著那個大漢走到了一間簡陋的浴室之中。
隻見其中有一大沐湯桶,裏麵盛滿了水。
沐桶邊有一幾,幾上有一個盛著灰色粉末的盒子和一套衣服。
這時那個大漢對李知行了一禮
“貴客請自便,人就在門外等候,若有事,請貴客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