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也得到了另一位老人陸河同的讚同,他搓了搓手看著何墨道:“墨酒主人到了,那當然待遇不一樣啊。這位兄弟,在下陸河同,燕京好酒一老翁。”
何墨正欲開口回複,這陸河同卻夾了粒花生米道:“你就不必自我介紹了,何墨嘛,久仰大名,最近你的名頭我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什麼?你怎麼會。”問這話的卻不是何墨,而是白秋楓。
他有點不敢置信地看了眼陸河同繼續疑問道:“老家夥,何墨的名字明明是我和梅林半前才告訴你的,你上哪兒知道的何墨啊?”
其實白秋楓是有些擔心何墨最早涉及的那起案子被陸河同給盯上了。
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陸河同咂咂嘴對何墨笑道:“不愧是英雄出少年,如此能人異士,難怪能得到紅葉會的賞識,而且最近安家那番大動作,與兄弟也脫不開關係呐。”
何墨警惕盯住了陸河同,而白秋楓則霍然緊隨眉頭,他醉態去了七七八八,身板挺直問道:“老陸,紅葉會是什麼我不知道,可安家莫非是?”
“燕京還有第二個值得我注意的安家?”陸河同嗤笑一聲。
可很快,陸河同就笑不出聲了,因為此刻他正承受著何墨帶來的巨大心理壓力。
何墨的眼神有如實質釘在陸河同身上,這讓坐在八仙桌邊的老人感到自己仿佛掉進了侏羅紀一般,他正麵對著的是一頭驚世霸王龍。
不光是陸河同,此刻身處漩渦邊緣的白秋楓也察覺到了場內微妙可怖的氣氛,他有點遲疑對何墨道:“何墨,你克製一下,不要胡思亂想,老陸他可沒調查你的意思。”
“是嗎?沒調查我的意思卻分明知道安家在做什麼事情?”
何墨不動聲色冷淡道。
而陸河同臉上已經冒出黃豆大汗珠,他顫顫巍巍從口袋掏出手帕,擦了擦汗道:“兄弟你別緊張,這是安家一個剛剛被開除的高管透露的,並不是我有意要調查此事。”
“哦,範利通?”何墨想起來在安家私人機場的VIP接待室內,那丟掉職位的前任大洋製藥董事長。
陸河同點頭:“嗯,是他。除此之外,還有一人。”
“別藏著掖著,一次性完!”何墨感覺自己的耐心好像都不如從前了。
“好,我,但你不要再用這種手法壓迫我了,我一把老骨頭吃不消。”陸河同這話的時候,臉上已經是汗如雨下。
何墨又看了陸河同一眼,他才收回自己刻意外放的仙元,幾周前,他可以做到將仙元之力化作仙元鞘外放,如今他已經可以將仙元隨心所遇透體而出擴散成網,之前陸河同感受到的巨大壓力有很大一部位就來自於那仙元網纏縛住了他身周。
陸河同卻隻當是何墨的氣場強大如斯,竟然可以壓迫他動彈不得,隻能言語。肉眼凡胎,畢竟看不到何墨有意遮掩的仙元之力。
“另外那人隻給了我一段錄音,他他在安家大宅服務了許多年。”
陸河同發覺自己好像突然從海底一萬米浮上水麵,驟然輕鬆後他對何墨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