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去許多,何墨都在自家裏安分的呆著,他偶爾指點一下東離憂的吉他,抽空也出沒於廚房教落雲與孟嚐君新菜式,日子過得很是悠閑。
有的時候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有開掛一般的能力,譬如吉他譬如廚藝,這些都像是頓悟似的,瞬間就將技能樹點到了最大值。他百思而不得其解,為此他也曾問過紫霞,問過金星,但最終都一無所獲,那幾個學生中落雲與東離憂則是一口咬定自己是萬法皆通的選之人。
何墨當然覺得那法不靠譜,他最後把一切歸咎於最初那張神秘的聘書上,也許那神秘的星君大人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當何墨幾人的生活逐漸步入正軌,紫霞卻開始享受她的公差假期,暢享凡生了。
剛開始那幾,她每夜裏才回來,而且每都換一個樣子,大包包買了不知道多少東西,後來某清晨,這紫霞直接打包好了自己的行李,給何墨留下一封內容是世界這麼大,我要去看看的信便一走了之。
在她留下的信下麵,是給除了何墨的三人都辦好的全套證件,從身份證到駕照無所不包,知道她上哪弄來這麼多假證。
不過確實在這個沒證寸步難行的現代社會,如果落雲等人還屬於三無人員那是會有很大的麻煩,比如上次東離憂若真的被帶去做筆錄,首先他的家庭住址籍貫就交代不清楚了。
紫霞能考慮到的事情如此繁複,何墨自然也不會擔心她出門會碰上什麼意外,想玩就玩去唄。
然而到了這周的周六,聯係不到紫霞的何墨終於有點惶恐起來,他們與音樂學院那幾位領導學生可是約定了今去學校現場觀摩的。
貿然帶一群凡人上庭,這事兒明麵上是違反界條例的,雖已經和留在紫青劍閣駐守的金星打過招呼,可何墨依然擔心會出什麼亂子。
瞞過海的計劃很是周密,隻是真要這麼執行的時候,何墨心裏還是有些打鼓。
此刻在何墨的別墅外停著一輛玻璃都密封好的豪華房車,那就是整個過程的關鍵了。
這的上午九點多,寧定波身著正裝帶著三位同樣西裝革履的學院同事在燕郊的別墅區下了車,在他們之後的是五位朝氣蓬勃衣著樸素的學生,帶頭的是寧萱萱。
何墨在自家門口早早的等待,他熱情地招呼著這些人一一進了別墅,一共一行九人都拿到了純手寫的保密協議。
寧定波戴著一副老花鏡,身板挺直坐在椅子上細讀完之後,支起眼睛微微頷首問道:“何墨,為什麼要手寫,打印不簡單點嗎,而且這紙還挺黃的。”
在他旁邊坐著的是位氣質優雅的中年女士,她冷冰冰道:“我感覺很怪,你這保密協議一點懲罰措施都沒有提到,難道就不怕我們回頭就把你的秘密了出去?”
何墨笑著虛按手掌道:“不用擔心,這紙是請仙人開光過的,隻要你們簽了名字,那冥冥中自然就有束縛之力存在。”
他這一席話不止令那些老師感到不愉快,就連幾個學生都議論紛紛起來,畢竟這出來太過荒唐可笑了。
那中年女士又道:“哦?何先生,你確定沒有拿我們開玩笑嗎?”
何墨揚了揚那黃紙道:“既然大家都來了這裏,事前應該也都想好要簽這個保密協議了,那麼甭管這事兒你們信或者不信,簽了它,我們立刻出發去培訓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