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明澤後,她想金盆洗手,遠離這些是非。喬愈卻不肯放過她,趁著林琳柒生日的那天,讓明澤沾上了毒品。
後麵的事情清晰明了——明澤戒毒,唐小宛流掉孩子,明澤為了揪出喬愈的罪行甘願臥底死亡。
失去了愛人和孩子的唐小宛滿腔恨意要報仇。
可深知自己打草驚蛇被局子盯上的喬愈卻消失不見,隱在了暗處。若不是林琳柒結婚嫁與何堯做新娘,唐小宛也不會就這樣逮住探出洞穴的仇人。
一場又一場的對與錯。
一場又一場的愛與恨。
若是唐小宛沒有和明澤在一起,明澤此刻應當好好的活在人世,約拍修圖活在二次元。
若是喬愈對林琳柒沒有那麼一點心動和情愫,林琳柒此刻應當和何堯辦好了婚禮,往後是帶娃洗手作羹湯的悠然歲月。
可人生數十載,難以控製的未知多不勝數,誰能肯定自己不會做錯,肯定自己不會愛上命中注定的人。
“我和林琳柒認識很久了。”夏署冬看著林琳柒的墓碑,四四方方的灰色大理石,年輕女孩的照片掛在中間。
他撐著那把送給林琳柒的藤傘,雨水嘩嘩的傾盆而下,他的聲音經過雨聲的洗禮,濕漉漉的,像是淚水劃過喉嚨。
“應該比你還要久。”他笑,“那個時候林琳柒家裏還沒有發跡,她奶奶帶著她在鄉下的老家,和我家就隔著一條不寬的泥巴小路,總是纏著我哥哥哥哥的一陣喊——上樹摘桃,下河摸魚,調皮極了。”
我還是第一次聽夏署冬說起和林琳柒的往事。以前總是好奇又不敢多問,現在聽他這樣帶著懷緬意味的口吻說出來,隻覺得如此的稀疏平常。
“拚拚,你不是一直想問我的父母家庭還有我的前女友嗎?”
他突然轉了話題,“林琳柒她一定沒敢和你講。”
“我爸媽離婚的早,媽媽在我年紀很小的時候就再嫁了。很多年沒有她的消息,想來應該過得幸福美滿。”
他頓了頓,有些猶豫的開口:“我的前女友是我高中的女同學,非常文靜漂亮,說話柔柔的,細聲細語。我爸爸在家裏迷女幹了她。”
原來他不願意提起是有這麼沉重的故事……
而我一直覺得他不願意提起,是因為他愛極了那個女孩。所以不提自己的故事,不提自己的父母——他不願意將這些分享給並不怎麼摯愛的我。
“夏署冬——”我握著他的顫抖的手,悔不當初的道:“不要再說了,也別去回想,不是什麼快樂的事情就都忘了吧。”
“不是的,拚拚。你聽我說完你眼前這個男人他不怎麼好的那一麵。”他搖頭,衝著我虛弱無力的笑:“我剛好撞見爸爸從她身上起來的那一幕,一邊是父親,一邊是一個如花的女孩……我隻好騙她,騙她是我沒能控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