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猜了,你隻要記住我吩咐你的每一件事就行了!”胡哲看著納胡心裏也有一絲的愧疚感,畢竟是陪伴了自己這麼多年的人,現在卻要這樣真的有點對不起他了!
“皇上千萬不要做什麼會抱憾終身的事!”納胡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似得。
“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才會抱憾終身!”胡哲好像有些煩了,擺了擺手讓納胡走。
“莊主,他的話您怎麼能信呢?他肯定是打著什麼心思想要害您呢!”
“罷了!信也好,不信也罷;我能做的也就隻有這些,索性便信他一回吧!”
“可是莊主……”常樂很想繼續勸柳如芝,可是柳如芝根本不聽。
“好了,易璋的傷恢複的怎麼樣了?”
“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傷口都已經愈合了!”說起易璋,常樂還覺得有些懷疑,可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來。
“那就好,你們都去準備準備,我們不日就會出發趕往京都!”柳如芝看著那已經被燒成灰燼的信紙,內心忽然有了一絲的平靜,胡哲,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是,莊主!”既然莊主已經決定了,對與錯都已經不重要了。
易涵綏在柳素芝的眼神中似乎感覺到了一種離別的傷痛,但是對於自己在胡哲身上的發現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畢竟這還是自己的一種猜測,還是不要給她造成影響的好。
“涵綏,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來幫易涵綏整理藥物的柳素芝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也許再不說就會造成遺憾了吧?
“你說,我都會盡我所能幫你的!”易涵綏停下了手上的事情看著她說。
“我知道以後柳如芝還是不可避免的會和皇上一爭天下,我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但是我希望就算是柳如芝贏了,我不奢望你可以救胡哲,可是我希望你能保住皇後和她的孩子……她們畢竟是無辜的!”柳素芝說著似乎更加的憂傷,就因為自己的離開,卻讓那個他們陷入了這樣的困境。
“你怎麼這樣說呢?難道你就不需要保護了嗎?”易涵綏對柳素芝的話有了一絲的膽怯,好像有件很壞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我……大概是不需要了,柳如芝也傷害不了我!”柳素芝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其實我好像……”感覺到柳素芝好像要離開似得,易涵綏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和柳素芝說出自己的猜想,可是如果是胡哲故意不讓她知道的話,那麼說出來的話是不是隻是會影響了他們的計劃呢?
“好像什麼?”柳素芝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絲毫沒有注意到易涵綏的異樣。
“沒有什麼,我去看看今天為皇上準備的湯藥熬得怎麼樣了!”易涵綏有些慌張的跑開了,此時的柳素芝才抬起頭疑惑的看了眼易涵綏的背影。
“他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著我啊?”柳素芝的腦海裏隻映出這麼一句。
“皇上駕到!”隨著太監一聲犀利的尖叫,柳素芝的思緒被拉了回來。
“今天晚了一些,我讓涵綏待會給你快一些診治!”柳素芝伸手拿過了胡哲脫下了龍袍,現在天氣已經漸漸開始燥熱起來,加上朝堂的一些事情讓胡哲惱火。
“再過幾日,我便不再上朝,終日陪著你可好?”胡哲躺在軟塌上說道。
“我不希望你因為我打亂了你的生活!”柳素芝拿來了毛巾替他擦了擦臉。
“可是你的出現已經打亂了我整個人生了。”胡哲的嘴角泛起幸福的笑容。
“等我離開,就忘了我吧!”柳素芝仔細的替他擦著臉,說著這樣感傷的話可是臉上卻是滿足的笑容。
易涵綏見皇上已經來了便直接端來了湯藥,可是卻從兩人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的不同尋常,心裏的不安也漸漸擴大。喝完湯藥,易涵綏開始替胡哲施針,柳素芝也站到身後提胡哲按摩,希望可以讓他減少一點煩惱。
“朕的腿還要多少時間才能醫好?”冷不丁的胡哲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不日便可痊愈,到時候涵綏也就可以離開了!”易涵綏有些苦澀的看了眼素芝。
“你不用離開,再多留些日子吧!和素芝好好的道個別吧!”易涵綏和柳素芝都驚訝的看著胡哲,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主動的要求!而易涵綏卻感覺到了一種別樣的異常,這種莫名的傷感好像和當初素芝知道了真相迫切的想要離開自己時一模一樣的感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難道是素芝,要離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