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說?”胡哲深信自己的母親是被皇後所害,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麼皇上不去追究她的罪過,明明說自己的生母是他最愛的女人!
“奶娘說,當年您的生母確實是難產死亡的!”
“這不可能!”胡哲深深的皺起了眉頭,自己以前明明聽見皇後說過是她殺了自己的母親的。
“是,這也是事實,當年是因為您的生母在有孕的時候被皇後娘娘下過一次藥,雖然當時沒有能讓您的生母流產,但是卻也造成了您生母難產的事實,當時也有大夫勸過您生母不要剩下這個孩子,下一胎的時候就不會難產了,但是您生母還是堅持生下了您!”
“怎麼會這樣?可是皇後下藥,那皇上為什麼沒有追究她的罪責呢?”
“奶娘說,是因為當時您生母拚死攔住了皇上,以死相逼這才攔下了皇上沒有對皇後追究!”
“說到底,還是皇後的錯!本王絕不會放過她的!”
“王爺,您有沒有想過,為什麼當年您母親不肯追究皇後?”易璋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了。
“不管為什麼,最後死的卻是她!本王絕不會像她一樣!”胡哲的眼神淩厲,目露凶光,讓人畏懼!易璋也不想去勸他什麼,畢竟自己的身上也擔負著父親的血海深仇!
“還有,這個你進宮放在皇後的枕下!”胡哲將手中一個白色的小布包遞給易璋。
“這是?”易璋疑惑的看著手中的小布包,還準備放在鼻子前聞一聞。
“不要聞,這是會讓皇後看見本王生母的東西!本王就是要你受著良心的譴責死去!”
“是,我馬上去辦!”易璋小心的把東西放進了袖口裏離開。
易璋按照胡哲的吩咐把那個東西塞進了皇後的枕頭下麵,可是易璋很好奇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所以就一直沒有離開躲在屋外的大梁上看著屋裏的動靜,皇後回來之後沒少罵胡哲的話,還帶上了胡哲的生母,女人也果然是潑婦啊!易璋躺在大梁上一直靜靜的看著屋裏的動靜,直到半夜,易璋都快睡著了,屋裏突然傳來了很大的騷動,好像是皇後在喊什麼,易璋看著下麵的宮女們都跑了進去,一會之後皇後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好像十分的驚恐在找著什麼東西似的,易璋眉頭緊皺,看來胡哲給自己的這個東西確實很厲害!
看完好戲易璋也就匆匆的從皇宮離開了,隻是對於胡哲的手段,易璋也感到一絲的恐懼!
“皇後娘娘,您的臉色好像不太好,難道是休息的不好嗎?不如讓易涵綏也替您把把脈吧!”胡哲依舊帶著易涵綏進宮替皇上診治,看著皇後有些發黃的臉色和恍惚的眼神,胡哲就知道昨晚肯定是發生了一場好戲!
“本宮很好,就不勞煩易神醫了!”皇後勉強的笑道,可是心裏卻更加的擔心!
胡哲冷笑的看著她,心裏有種快感,像是報複成功後的那種愉悅!心裏不禁想到,這種情況隻要出現一次,那麼以後就會愈加的厲害,皇後,本王倒要看看你要怎麼應對?
“皇上的病症雖不能得以康複,可是隻要持之以恒的這樣療養也可以控製住的!”易涵綏施完針整理著用具說道。
“既然神醫也這麼說,朕也就放心了,這段日子朕也的確感覺好了許多!”皇上欣慰的說道。
“皇上不必心憂,要放鬆心情,病也自然好的快一些!”易涵綏恭敬的說道。
“恩,胡哲,最近文辭怎麼樣啊?孩子還健康啊?”皇上轉而看向了胡哲。
“文辭母子一切安好,皇上不必掛心!”胡哲確實也忽略了文辭,雖然自己日日住在哪裏,可是卻很少見她,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胡哲和易涵綏出宮回到王府,易涵綏就回了自己的住處,而胡哲卻決定去看看文辭。
“側王妃,你放心吧!你好好的把孩子生下來養大,王爺會好生帶你的!”走到門口的胡哲聽到了裏麵傳來的柳素芝的聲音,偷偷看了一眼,確實是柳素芝坐在床前和文辭說話。
“王妃,我知道,王爺他很愛你,我也知道我不可能取代你在王爺心裏的位置,其實我也真的不想破壞你們,隻是這個孩子……我真的很想生下來,如果沒有這個孩子的話我可能這輩子都要一個人度過了……”文辭說著就要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