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天下第一神醫?”皇上饒有興致的坐了起來看著易涵綏。
“參見皇上,神醫也隻是虛名,我隻不過是比一般的大夫知道的稍微多一些罷了!”
“你真是太謙虛了!朕雖久居深宮但也聽聞過你,說是有起死回生之術呢!”
“哪裏有起生回生之術,不過是能把一些垂死的病人救活而已!”易涵綏一邊說還一邊看著周圍的一切,隻是這空氣中似乎有一股很熟悉、很詭異的味道!
“神醫真是客氣了,你快上前替朕瞧瞧朕的病為什麼遲遲不能痊愈呢?”皇上好像來了精神,喚易涵綏上前,易涵綏看了眼胡哲,胡哲點了點頭易涵綏便徑直上去了!
走到皇上的跟前,單膝跪下,把皇上的手放在矮桌上仔細的感受著皇上的脈象,這一下可是把易涵綏嚇壞了!趕緊盯著皇上的臉看,其實皇上不隻是印堂發黑,整個臉色都已經開始發青;頭發也失去了光澤,看上去已經枯損了似的;眼睛無神,黑色瞳仁已經有了渙散的現象;唇色時而烏紫時而紅潤;易涵綏趁著皇上不注意從袖中拿出一根銀針夾在指間,在替皇上檢查頭上的穴道時找準穴位刺了下去,拔出時果然變黑了!易涵綏趕緊收起了銀針走了下去!
“皇上可否讓我檢查下著宮中的物品?”易涵綏似乎想到了些什麼,隻是還沒有證據!
“放肆!這本宮的寢宮是你想看就能隨便看的嗎?”皇後娘娘似乎有些緊張,趕緊起來阻攔。
“草民不敢,隻是皇上這病實在蹊蹺,草民想可能是與平時的飲食或是環境有關!”
“皇上的飲食全是專門經過檢查的,不可能有什麼問題!本宮的宮裏就更不可能有問題了!”
“皇後娘娘,既然沒有問題那就讓他看一下又有何妨呢?”胡哲也站了出來。
“本宮是本朝的皇後娘娘,母儀天下,這寢宮豈能被他一介草民說看就看的!”
“好了,神醫啊!既然現在看不出有何病症,那不如回去再去琢磨琢磨吧!”皇上也許是被吵聲鬧的心煩,心急的製止道。
“是!”易涵綏眉頭緊皺,向後退了幾步,正好可以看到內廳裏的一些東西,忽然看見了內廳的窗台上放著一盆花,花瓣是嬌豔欲滴紅色,由三片花瓣組成,像是血一樣的顏色,葉片卻不是嫩青,而是像是黑綠色,花莖很長!隻是這樣嬌豔的話想必皇後應該是很珍惜的,為什麼有好幾個花朵上都沒有了花瓣卻隻剩下花心呢?應該會有人專門打理這花不會讓花就這樣才對啊!而且這花好像很眼熟,易涵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胡哲啊!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回去吧!你剛剛新婚這文辭又有了身孕,肯定很忙,退下吧!”
“是,父皇!那兒臣下次再帶易涵綏來替父皇問診!”皇上點了點頭讓他退下了!
胡哲走在前麵走到皇後寢宮外不久就耐不住心了,轉身眼神急切的看著易涵綏。
“怎麼樣?你知道皇上得了什麼病了嗎?”胡哲也許是太著急了,這還在皇後娘娘的勢力範圍內就問了起來。
“我暫時沒有什麼發現!”易涵綏的眼神意有所指的向一邊看了看,胡哲順著方向看去,他們的身後跟著一個小宮女!
“恩,那回去吧!”胡哲趕緊收回了眼神,轉身就走了!幸虧易涵綏反應過來了,否則就要被皇後發現了!一方麵又為自己的這種錯誤感到慚愧!直到出了宮上了馬車,胡哲才敢問易涵綏看出了什麼!
“我現在也不是很能確定,但是如果猜的沒錯的話,皇上可能是中毒了!而且這毒已經很深了!”易涵綏眉頭深深的皺在了一起,可是現在自己還不能確定皇上究竟中了什麼毒!
“中毒?這怎麼可能?送給皇上的飲食可都是經過銀針試的,而且還有宮女試嚐,不可能中毒的啊!”胡哲接受不了這個答案,是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皇上的毒也不是通過食物才中毒的!而是外在的東西!”易涵綏拚命的回憶著剛剛在寢宮裏看見的、聞到的一切!自己是不是還漏了什麼呢?
“那是因為什麼?”胡哲被易涵綏的話繞的團團轉,對於這個絲毫摸不清套路!
“具體的我也不能確定,但是這是剛剛我替皇上檢查頭上的穴位時刺得銀針,我刺得很深,可是銀針完全黑了,說明皇上已經中毒很深了!”易涵綏把袖中的銀針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