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可沒有拒絕的機會,被他緊緊的擠在牆角,感受著他的強烈欲/望的侵襲。
然而,沈夜的一隻手緊緊的扣在川可的腰上,讓她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另一隻手也摟住她的腰肢讓她不至於摔倒。
川可無意間看到了電梯裏的攝像頭,一想到會有人坐在電腦前看她們上演活春宮,她掙紮的更用力了。
“別亂動!”
終於他停了下來,卻緊緊的貼在她身上,耳邊的聲音暗啞低沉,仿佛是在極力忍耐著。
他這樣說了,川可自然嚇得一動不敢動。
尤其是頭頂上的那個攝像頭,更是讓她汗毛倒立,羞恥讓她不敢抬頭,隻能低下來看著自己穿著白色帆布鞋的腳。
沈夜的腳跟她的鞋尖,抵在一起,高級的手工皮鞋,光澤材質都不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腳上的散發著幽深微光,一個名詞不由自主的就閃進了腦袋裏。
“Berluti嗎?”
她盯著他腳上的鞋,不由得脫口而出。
川可被自己嚇了一跳,為什麼她會認得?明明之前沒有見過。
“什麼?”
她的聲音很小,有剛好電梯門開了,沈夜並沒有聽清她在說什麼。
見她在發愣,沈夜毫不猶豫的直接把她扛在肩上,大步跨出電梯,。
“啊……你幹什麼?”
突如其來的懸空,不得不讓川可緊緊的依附在沈夜的肩膀上,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摔了下去。
房門自動打開,沒走幾步,川可被狠狠的摔在床上,雖然床很軟,但她還是被摔得頭昏眼花。
還沒有緩和過來,一個巨大的身影又籠罩了下來。
迎接她的是一陣鋪天蓋地的吻,沈夜吻得很急促,力道也很大,川可感覺自己都喘不過氣來了。
他上下齊手,外麵的大衣已經他強勢的脫了,翻起的毛衣露出了白皙的腰腹。
她很瘦,小腰不盈一握。
腦海裏那些畫麵有湧了上來,他和蘇小沫不是沒有親密接觸過,他急切的想要褪掉她所有的衣服。
動作粗魯的讓川可情不自禁的整個人縮成了一團,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胸口,眼睛裏閃著晶亮的淚光。
她以為自己不怕的,可是事到臨頭她還是怕。
他的樣子跟一頭野獸沒有什麼區別,她怕疼,更怕那些未知的領域裏帶來的恐懼。
“你自己跟來的……”
沈夜猩紅的雙眼散發這陰霾,看著川可的發白的臉色沒有任何的憐惜。
蘇小沫不會這樣,她隻會抱著他的脖子,一遍一遍的叫著他的名字。
仿佛與他在一起,是天底下最快樂的事情。
一句話,讓川可的臉色更家蒼白,護著胸口的手頓時失去了力氣。
對啊,現在是她求著他,有什麼資格害怕?
即便他是個禽獸都不如的東西,也是她自己願意的,跟旁人無關。
她不能做了婊/子,還想立個牌坊。
沈夜不耐煩的坐了起來,冷眼睥睨著她,薄唇親啟冷道:“過來,給我脫衣服。”
沈夜不耐煩的鬆了鬆自己的領帶,川可聞言像呆滯了一樣。